第116章 佛堂斗武 (第1/3页)

到了清晨,广悲早早起床,洗漱好后收拾行囊正要离开,戒咸一下就叫住了他,语气惊喜且亲切:“大师且慢,昨日贫僧有事外出,至晚方归,不知大师昨晚下榻寒寺,招待不周,还请恕罪。”

“哪里,哪里。”广悲看着人家这么亲切,就随即说:“出家人勤于修行,四海为家,一粥一宿足矣,何来不周及恕罪之说?”

“大师果然不凡。”戒咸随即介绍自己:“贫僧法号戒咸,乃寺内住持,不知大师法号,来自何方,去往何处啊?”

“住持,贫僧有礼。”广悲双手合十,就躬身行礼,戒咸还礼后,广悲继续说:“贫僧法号广悲,自苗疆而来,游历至此,见所行之处,杀伐过甚,荒骨遍野,才葬逝者,度亡灵,一路修行。”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戒咸一脸钦佩,随即说:“既然大师如此身体力行,为佛家行善积德,还请小住几日,不吝赐教,现在佛堂摆好香案,正欲念佛诵经,还请您……”

“阿弥陀佛,善哉!”广悲立即答应,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佛堂。随后,戒咸对大家简短介绍了广悲,就一起开始念佛诵经。

半个时辰后,随着钟声敲响,大家井然有序地排队去膳堂吃饭。戒咸自然陪着广悲,广悲看着大家喝着麦仁粥,吃着高粱馍,就着萝卜白菜和腌制的咸菜,就知道了寺内的情况还很不错。

饭后,大家各司其职,而戒咸又带着广悲来到了佛堂,二人说了些佛法经文后,戒咸就说:“不知大师对时局有何看法?”

“出家人云游四海内,置身俗世外,一心参禅悟佛,两耳不闻俗世间。”广悲借口搪塞。

“非也,出家人难逃俗世,更难免俗,且国运及家运,更是你我的命运。”戒咸随即说:“如你所见,当下战火频繁,尸骨遍地,俗家佛家都难逃池鱼之殃,莫非大师真的不痛心疾首吗?”

“乱世之秋,生灵涂炭,时也命也,怎不让人痛心?”广悲继续说:“造成这一切的除了天灾,就是人祸啊。最苦是百姓,最悲是家国啊。”

“大师既知时命,忧百姓,怀国家,识时务,为何要以佛家法术,追杀良善,偷袭神官,夺走恶灵?”戒咸不再掩饰,直接发问:“岂不知良善无家,四野流浪,伤及神官,恶灵游荡,徒增多少不安?”

“贫僧奉命惩恶扬善,何谓之伤及无辜?”广悲也反问。

“紫微星移,九州战乱,天数更变,神鼎更易,而归有德者居之,此乃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之理。”戒咸随即诘责:“然大师为何不听天命,不观时局,扶植恶灵,逆天改运,岂不知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倭寇篡华,侵犯华夏,频杀无辜,搜刮民脂,至死不休,何谓有德之人?”广悲反问后说:“你得了多少不义之财,不良之奉,以致与倭寇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自道光,慈禧以来,发捻民拳,起义不断,战火纷争,江山风雨飘摇,苍生倒悬摇曳,天照大神之子裕仁,荡平四海,横扫十面,黎民倾心,四海慕仁,此非以权势枪炮取之,实乃天命。”戒咸也坦荡回复:“既众望所归,裕仁昭告天下大和,武运长久,广施仁政,奉天承运,法炎黄之盟,亲中日之善。处本州以治万邦太平,这岂非顺天心,得人意哉?今大师蕴大才,护佛法,自诩潜心向佛,为何要强逆天理、悖人意而行事?岂不闻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今大和陈兵百万,良将万员,飞机坦克,枪炮弹药,高过泰山,谅汝星点之火,如何比得上燎原之风林火山?你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归心我佛,助中日亲善,仍不失成佛之尊,国安民乐,岂非美事?”

“哈哈哈哈……”广悲大笑几声就说:“贫僧原以为你身为佛家一寺住持,如来像下一僧值,凡间一得道高人,来到佛堂,面对佛祖,必有高论,不想尽是鬼魅之语。”接下来,广悲站起身,对戒咸及其他僧众说:“吾有一语,众僧静听:昔日发捻起义,甲午惨败之时,国统衰落,匪寇酿祸,内忧外患,夷狄侵华。灭清剪发,声讨军阀之后,英、美、日等番邦继续侵攘,挟总统而令四方,残害华夏,因之府门之内,蛀虫为官,政厅之间,禽兽秉政,以致脏心烂肺之人祸国殃民,卑躬媚外之徒荼毒生灵,以致狼烟四起,流民失所,内无安民之政,外无御敌之策,烝民饱受杀伐之苦,仅倭寇一国,屠城已几十座,掠财不计其数,何谓仁政?反观尔等,值此国恨家仇之际,你戒咸在何处?怎不高谈阔论一番?你戒咸之名,贫僧早有耳闻,你因战火而为孤儿,由僧值引入佛门,安身立命,学佛斗法,因慈悲举住持之位,理当匡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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