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页)

个夫君?”

“夫君?”温淑宜冷笑,抬起眼,死盯着翟清崇,“世爷可有把妾当成妻么?”

翟清崇惊愕地瞪大眼睛,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哪怕他心里早已笃定了,却从没明确地说过哪怕一句。

“我……”

“世爷想必累了,如英,送世爷出去。”温淑宜倔强地别过头去,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翟清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而还是毫不犹豫地摔门而去。

如英瑟缩了一下,“小姐……”

“别管他。”温淑宜咬了咬唇,径自走过去,将房门插上。

不比原先那个有依靠的世界,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如果这个男人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没法给她,那她宁可远避天涯,终生不见。

隔了几天,宁昱再次奉长公主之命来送东西的时候,温淑宜取出那几张田契,推过去放在他面前。

“这是?”这天翟清崇出去当班,宁昱便留了下来,见她拿了这些东西来,有些惊讶。

“你在外面的时间多,比我懂,这些田地我看了也都不远,在京郊,我想麻烦你帮我置办个小农庄。”温淑宜道。

“怎么?长公主和世的赏还不够多,要攒私房钱?”宁昱随手接过来,数了数,心下微惊,脸上却八风不动,“可真不少。”

“上回长公主赏的。”温淑宜心不在焉地答道。

宁昱眼中微光一闪,便应了下来。

他稍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温淑宜明白,他这是不想跟翟清崇打照面。

想到翟清崇,她心里一阵心烦意乱。

那人似乎真的生她的气了,一连好几天,连侧房的门也不曾踏足过,她当然也拉不下脸来求和,便只能这样僵持着。

听云生说,翟清崇昨天又发了火,把皇上前些日赏下的玉如意也给砸了,害的他们都受了王爷和王妃不少训斥,他甚至还命人守住云和轩的大门,几乎将她软禁在里面。

她虽然也不愿意出门,但更不愿意受着无名的委屈,好在宁昱奉长公主之命还能偶尔来上一回,不然只怕闷也要闷死了。

不过,这反倒遂了她最早的愿望,长此寂寂,倒也不错。

绕了一圈还是回到原地,她有些怅惘地笑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男人。

而世事若可以遂人愿,又哪来这许多的悲欢离合。

一骑飞马绝尘而来,驰入府邸的后院,来人飞快地下了马,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交到迎接上来的中年管家手中。管家一见那盒,脸色登时变了,忙打发来人去休息,自己则匆匆忙忙地往主院中赶。

这院落中的主人是一名中年男,正在水榭边的凉亭中写字,见管家疾步赶来,忙搁下笔,“什么事这么着急?”

“老爷,有快马送了消息来。”管家忙呈上锦盒。

男点点头,打开锦盒瞟了一眼,面容有些惊骇,管家躬身立在一边,额上的汗水不住滑落,却不敢去擦。

“马上吩咐人去请王爷,天香楼雅间见。”

“是!”

天香楼正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廉郡王急匆匆地赶到,熟门熟地进了最靠里的雅间里。

等候的男忙抱拳叫道,“王爷。”

廉郡王冲那人微一点头,“温远,你这么急着约本王过来,有什么事吗?”

那人正是温淑宜的父亲,廉郡王麾下的赞军校尉温远,他一脸严肃,轻声道,“王爷,这几日来有些异动,不知为什么,似乎有人忽然查起了十七年前的那件事。”

廉郡王闻言有些吃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自顾自斟了酒,“好端端怎么翻起那件事来了,是谁可清楚?”

“不知。”

这就有些棘手了,廉郡王思片刻,问,“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温远思忖着道,“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不过寥寥数人,大多数远在临州,京城这边,除了你我,想也没有别人了,这时候忽然查起来着实有些奇怪,是别人还罢了,若是皇上……”他说到这,停了停,悄悄瞥一眼廉郡王,放低了声音,“不如先让宜儿去别处躲几天,待风头过了,再回来不迟。”

想起当年那件事,廉郡王也有些惴惴不安,一想到自己半辈侍奉的君主之狠辣多疑,他不由紧锁了双眉,“当初让你送她来我们家给崇儿做妾,也是一心想着大隐隐于市,这样不招人话柄,也方便照应,不想还是引来了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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