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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随后轻笑起来,将头抵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不再与他说话。凤倾城恨恨咬牙,早知就问个究竟了,那样也不用被她吊着心思了。☆、凌无双回了迎春苑便让人送了吃的来,凤倾城有意与她置气也就未告诉她自己等了她一晚上且米水未进只饮了几杯酒,看她甚是享受地喝着粥,他抚着自己的肚子歇息去了,想来是气饱了。翌日清晨,天未亮时他便醒了,不知是饿醒了还是因昨夜睡得早了,醒来只觉浑浑噩噩。甚是熟悉的梦里,他在险境中为段天淮所救,可当他死里逃生回来后她却是对他恶言相向直叫他去死了才好,后背之上沁出薄汗来,浅浅的呼吸声在他耳畔,他看着华丽绸帐上的花纹,毫无起身的意思,只为贪恋这一时的安宁。许久之后,他身旁的人才悠悠转醒,面容之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方才做了美梦一般。她半侧过身子,鼻尖抵在他的手臂上,随后横过一直手搂住他的腰,微抬着头看向他。“何时醒的?”“才醒。”她的一头青丝落在枕上,与他的如墨发丝交缠着,丝丝密结。他低头看着她的素净的容颜,忽有一种道不明的快意盈满他的心头,梦里对他凶狠的女人此刻偎在他身旁,温婉如水。两人紧挨在一起,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搂住她的肩,下颚抵在她额上,随后又横了一条腿在她腿上。凌无双轻笑着推他,他却像无赖般越靠越紧,滚烫的身躯只与她的隔着单衣。他看她半晌,随后温热的唇舌落在她的脸颊之上,双手也不安分地游移她的身上……芙蓉暖帐之内,云雨过后,他轻移掌心覆在她的腹上,唇角微勾,低哑着嗓音很是温和道:“这次兴许就成了。”凌无双拍了他的手,拽了锦被将自己包裹得严实,看他也挤了进来也未赶了他过去,只道:“丁护院与他娘子成亲至今已有五年光景,前日才生了一双儿女,我们只短短两月时日,急不得。”闻言,他甚是不满地撇唇,拿了西街王家老爷的事儿来辩驳道:“那你怎就不说有人才娶了妻过门,不到一月就抱上儿子了。”她突然侧首看他,眼底揶揄以为浓重,看他挑眉自得,她忍不住打趣他,轻笑道:“你可是怪我没给你藏个孩子进门?”凤倾城瞪他一眼,道:“你做梦!”说罢又搂紧了她恨不得将她按进自己骨子里去,像是怕她突然跑了真去给他藏个孩子回来一般,他的手指抚在她的脸颊上,叹道:“便是藏了也只能藏了我的孩儿,我你暗通曲款已久。”“这等美事儿岂会落在你头上?”“除了我谁还敢担这杀头的罪名?”她哼了哼,想起那时她寻了他退亲时他可是说了这大不敬的罪名凤家担不起,此时怎就不怕死了?她将掌心紧贴在他的胸前,重重地捏了他一把才幽幽道:“你当宫里头跟你家园子一般任由你来去自如?若是不慎走错了地儿去了哪宫娘娘的寝殿,那真可谓是牡丹花下死了。”说着,她不由笑了起来,道:“你风流一世做了风流鬼也不错。”他啐一口,恨恨道:“大清早的你怎就不知说些好听的?”随着他说话时掌心一阵轻颤,正当她往他身上靠过去时,他忽地翻身坐了起来,一拍床榻问道:“你昨日说的故人究竟是谁?我怎就想出来?”“想不出就罢了。”没了睡意便准备起身,她拥着被子坐起来,径自伸手扯了自己的衣衫过来穿上,也不遮掩。“你就是存心不叫我快活。”闻言,她低眉觑着他的腿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道:“你若是不快活了去找了旁人。”凤倾城一愣,循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耳根后变得灼热起来,将盖在腰间的被角掖了掖,斥道:“荒谬!何为三从四德?一介妇人竟如此不知羞耻口无遮拦!”凌无双伸手挡开他直指过来的手,问道:“那你可是从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