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下作的手段来坑害他。
王应墨当然极为不爽,老子堂堂问道院副院长还在这老老实实当打手,你他娘的倒好,搁我眼皮子底下作妖。
本打算抓住那个山羊胡问个清楚,不想那个任太傅手里竟然有他遗落的阵盘,将三人打了个落花流水,灰头土脸,顺道连那个山羊胡也死无全尸。
王应墨只好亲自来问问鲁台。
经过与鲁台的交谈,他也知道了山羊胡是那个万队正的部下。
那么一切自然就很显而易见了。
王应墨刹那间从营帐中消失,再次回返之时手里拎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他随手将之丢在地上。
王应墨周身拳意奔涌,霎时间整个营帐内如同陷身千军万马之中,除去鲁台并无半点感觉之外,四名修士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是王应墨在问道院后山山洞学拳时悟到的意境,当初即便是他以道脉后期的修为面对拳谱幻化而出的战场都被震慑住心神,如今即便他只能展现出些皮毛,但对万队正一个二境修士而言,足够了。
“是不是你指使那名修士坑害鲁台?”抓住万队正心神大开的时刻,王应墨出声询问。
万队正眼神涣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
城主与指挥使修为更高,加上王应墨针对的也不是他们,因此很快便醒转过来,惊骇于王应墨手段的同时,也目睹了一问一答。
万队正亲口承认。
城主也在无话可说。
万家是当年灭燕后迁入燕州的大族,即便是以他们二人的身份也要给面子。
尤其万家与指挥使联系密切,而这个万队正是万家一支分支的公子,否则先前指挥使也不会顶着压力开口要一个证据。
但事已至此,他哪里还敢节外生枝?
两人双双沉默下来。
此刻万队正也后知后觉的醒来,意识到自己刚才承认了什么,一时间面如死灰。
对面那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大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威压,更是令他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城主大人?战场坑害同胞,该当何罪?”王应墨的声音听在万队正耳朵里宛若从地狱传来,是要勾他的魂索他的命。
城主叹了口气:“回禀院长,是死罪。”
万队正扑通跪在地上,一声“大人饶命”还没说出口,已经被王应墨一巴掌扇倒在地。
当场气绝。
此刻王应墨身上的戾气竟然一瞬间好似收不住一般,即便是以指挥使的修为也是心生恐惧。
他定眼瞧着指挥使,声音有些阴沉:“本院刚任职不久,也万万管不到巡境司头上,但本院与白玉、金虎两位大人都有些交情,据我所知,巡境司不但要在战时辅助大军调度,保证各州城要员安全,而且平日里是要担负监管修行界各项事宜的吧?指挥使与万家这样的修行世家走得太近,是不是不太合规矩了?”
且不说金虎,白玉什么身份?巡境司监察使如今还兼任兖州提督,就监察使一职,那便是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巡查各州之时,各州提督都得陪着脸候命的人物!
指挥使脸色煞白,单膝跪地,抱拳到:“院长大人!卑职绝无僭越之举,与万家的关系纯粹是个人情谊,只是早年受过万家一位前辈恩惠,有半师之宜,仅此而已,还望院长大人明察!”
修行者最重传承,即便身处官场同样如此。
问道院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尽管朝廷将问道院与院内入仕的弟子分割的十分强硬,不也是藕断丝连?
指挥使这一番说辞,倒也说的过去。
王应墨当然没有闲工夫去调查这个。
但指挥使既然与万家有关,那么他就不得不考虑此人事后报复鲁台的事情了。
王应墨脸色缓和不少,笑道:“修行之人,师恩大于天,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一旁的城主和杨胜斌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牵连到自己头上。
“本院今日只为此事而来,既然此人已经伏诛,那么本院也该走了。”在足够强大的实力和手段面前,万队正这样的的勾心斗角,显得很是可笑。
两位白凤城的当家人物听闻此言同时松了一口气,城主客气道:“真当大军调动之时,卑职招待多有不周,还望院长大人海涵。”
王应墨斜眼瞥着他,话却是冲着鲁台说的:“鲁兄弟,咱们大楚上下向来,是讲究赏罚分明的,有本院给你作证,相信该有补偿,城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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