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不可能 (第2/2页)

两杯。”

宋昭和:“?”

年近四十的齐总保养得当,眼角细微纹路,目光幽幽打量着眼前女孩,水灵灵的干净纯真样,真像一张白纸。

男人以强势的猎手姿态靠近,一手撑在宋昭和的椅背上,拿起桌上一杯白酒道:“宋小姐,这次多亏你的细心才没有让我们公司丢脸,能赏脸喝一杯吗?”

宋昭和才刚从医院出来,而且这不明显的强迫吗?白斯宇要站起来,一旁的范哲摁住他,对他摇摇头,低语:“先看看。”

白斯宇焦急地看了宋昭和一眼,最后还是甩开范哲站起来。

没了倚靠和兜底,人就会开始胆小和畏缩。

如果宋昭和今天还是宋氏千金,她已经大嘴巴甩这酒气熏天的男人脸上去了,但眼下,如果她闯祸了,一定没人给她兜着。

饭桌里大多数男人都抱以看戏的心态,宋昭和知道躲不过去。

手指刚触碰到冰凉的杯壁时,忽然一阵浓厚的烈酒裹挟着清淡的木松味从后面袭来,眼前划过一截黑影。

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杯轻易落空。

宋昭和一仰头,看见一截充满禁欲的冷白手腕,雪白的衬衫袖口露出不多不少一公分,腕骨突出,筋络在手背上明显,手指修长,松散的圈着她刚碰的那支酒杯。

再往上,是男人锋利的轮廓,宋昭和被裹着烈酒的木松味包围,却不难闻,而视线里,是男人因发音而微微滑动的性感喉结。

“齐总,我这员工刚进过医院,忌酒。”

男人嗓音低沉,并且强势得挡回了那只搭在宋昭和椅背上的手。

宋昭和头顶却缓缓打出了个问号。

直到萦绕在周身的那道气息消失,纪怀瑜在饭桌上落座,宋昭和才迟钝的怀疑,这是狗男人说的——人话?

难道被夺舍了?

宋昭和悄悄的把视线投向那狗男人,试图去确认他是不是印堂发黑。

齐总怎么看不出纪怀瑜的维护之心,自然不好再做强迫。

但被拆台的齐总自然不愿意吃这么个闷亏,笑着四两拨千斤道:“纪总,你算迟到啊,得罚酒。”

纪怀瑜抬眼往饭桌另一头撇过去一眼,那姑娘像是做贼被抓包似的立马把头偏向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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