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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說：「正好，我要去買早餐——」

徐智：「隊長，我想吃生煎包！」

沈照：「隊長，順便一杯咖啡。豆漿也行。」

「……」

邢沉和黃珂一起下樓，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宋克南開車慢慢地跟在後面——大概是開車的時候被邢沉特意叮囑了一句：「我這車昨天才開去保養過的，開車注意一點」，他再不敢分神想其他，生怕一不小心颳了碰了，把錢包賣了都不夠賠。

「邢隊長，你說那個人會被判死刑嗎？」黃珂問，「我聽說他是自己投案自首的，這樣是不是可以減輕他的罪責？」

邢沉的手插在兜里，姿勢閒散，偶爾往法醫部瞟一眼，聞言一愣，含糊地回道：「我只能說，法律不會放過任何心懷不軌的壞人。」

「我知道。」

黃珂嘆了口氣，「我就是替英子她們感到不值。其實這些年英子一直活在自責當中，那年他們來這邊探親，陳娜姐是出門找英子的時候被害的，英子一直覺得是她害了陳娜姐。我不知道那個案子到底怎麼回事，但我相信陳娜姐不會說謊，她說她親眼看到傷害她的人是昌弘化，我不相信這事和他沒關係，可是沒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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