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言可论的幻想乡
- 关于无言可论的幻想乡: (也许有病娇,大概是甜文,可能会炒股,应该没有刀)来到幻想乡,吾日三省吾身,吾不可能有问题。遭遇妖怪,素质不详,遇强则强。......“如果有人问你对象是谁,那你就说是我,这个锅我背了。”
- 污黑
華占平嘴唇抽搐兩下,皺著眉,半分鐘後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小舅家有個女兒,離家出走很多年了,你是說她?」
海姝立即追問:「她是誰?今年多少歲?」
華占平不?悅地?搓了把?頭?發,他的煩躁似乎不僅來自於被警察問話,也來自於海姝提到的人,「叫唐金栗,那就是個神經病女人,多少歲我哪兒記得。」
唐金栗?海姝將名字記下來,寫到栗這個字時手突然一頓。栗,板栗的栗,劉傻子說小張像某個女人,還把?秋天的野生板栗送給她,說是那個女人沒能得到。
海姝原本以為板栗僅僅是秋天??????的意向,女人在春夏時節來到龜白村,當然等不?到板栗。現在看來,板栗在劉傻子心裡還有更深層的含義。
華占平說:「那女人死了?怎麼死的?」
看上?去華占平對那失去聯繫的表妹很不?待見,海姝索性跟他聊起來,「你為什麼說她是個瘋子?」
「嘖,不?是我這麼說好吧?是他們家裡全家都這麼說!」華占平罵罵咧咧,「我小舅家做棉被生意,常年在西北,他們家就她和她弟,錢都在她手上?,小時候她帶著她弟在親戚家吃飯,總說些不?招人待見的話,後來她錢也不給她弟花。我小舅他們回來,發現她給弟弟餓肚子,說過?她,讓她把錢分一半給弟弟,但沒用啊,他們不?在家時,還不?是她說了算。」
在華占平的講述里,唐金栗是個非常自私惡毒的女人,她比弟弟大了八歲,弟弟當時必須跟著她,她剛成年就用弟弟的伙食費去搞美容,還微整過?。親戚看不?過?去,替她爸媽教育她,她卻說是這個家對不?起她,明明生了一個女兒,還要追兒子,生了就自己養,別想自己為弟弟吃一點苦。
親戚們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不?想?再管她家的事,偶爾把?弟弟接走,吃點好的。她與所有親戚關係都很差,她似乎覺得全部親戚都對不起她。這麼多年下來,華占平都覺得自己進局子那回是唐金栗舉報的,因為當時她就在現場,而且從小就看不?慣他。他被抓時,還看到唐金栗露出志得意滿的笑。
唐金栗報考過?空姐,但被刷下來了,這件事被親戚們嘲笑了很久,幾乎每年過?年都當做笑料來說。她的父母聽到了也只是苦笑,並不阻攔。因為唐金栗實在是太?傷他們的心了。
沒能當空姐後,唐金栗在家好吃懶做,一問就是搞創作,但沒人知道?她到底創作了什麼。前些年小舅身體不?好,暫停生意,回來治病,唐金栗也沒去關懷一下,被念叨得煩了,就跟家裡要錢,去創業。
她創的是什麼呢?賣服裝、做美甲。在小縣城裡其實這兩門?生意都能做起來,但需要勤勞和恆心,她一樣沒有,把?本錢耗空之後一拍屁股,說反正弟弟也成年了,這個家更沒有她的位置了,她要離開。
這麼多年,小舅一家的心都冷了,也沒阻攔她。她一走就再沒回來,逢年過?節也沒有音訊。剛剛過?去的春節,華占國聽見其他親戚問小舅唐金栗的事,小舅擺擺手:「來討債的,我也還了,今後就當沒這個女兒。」
海姝問到唐金栗父母的住址,他們正好都在鐵品縣,下個月就又要出去跑生意了。華占平被老闆叫去繼續劃黃鱔,海姝回到大排檔正門?,正要找謝驚嶼,就見謝驚嶼坐在一張大桌子邊沖她揮手。
大排檔的燈光很亮,是暖黃色的,將謝驚嶼被辣得通紅的嘴唇和鼻頭照得格外醒目。哦對,還有那一雙辣出眼淚的眼睛,深邃感沒了,只剩下時下流行?的破碎感,可憐巴巴的。
海姝:「……」
路邊的小狗可以同情,但這位狗子絕對是自作孽,不?值得同情。
海姝走過?去,「你還真吃上了?」
「說了是我自己的小金庫。」謝驚嶼邊說邊用開水燙一副新的碗筷,然後推到海姝面前?,「你們灰涌市的刑警,不?會都練了辟穀吧?這正兒八經的飯點,吃兩口影響你修仙嗎?」
海姝坐下了,大排檔之所以叫大排檔,不?是因為吃的多,是盤子大,乍一看謝驚嶼點了滿滿一桌,但其實除開山一樣的辣椒,肉沒多少,也就他們二位的正常食量。
海姝能吃辣,嘗了爆炒黃鱔和麻辣美蛙後,直接讓上?了一桶飯。
謝驚嶼笑道:「原來沒辟穀啊?」
海姝說:「廢話少說,吃完還有正事。」
最後上?的是燒烤素菜拼盤,說是拼盤,其實只有烤土豆和烤香菇。一端上?桌,海姝的視線就停留在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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