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言可论的幻想乡
- 关于无言可论的幻想乡: (也许有病娇,大概是甜文,可能会炒股,应该没有刀)来到幻想乡,吾日三省吾身,吾不可能有问题。遭遇妖怪,素质不详,遇强则强。......“如果有人问你对象是谁,那你就说是我,这个锅我背了。”
- 污黑
混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沖在前?面?的不斷退後,個個緊張兮兮地盯著男人,卻沒有一個人敢懟到他面前。雙方中間剩下那個手?腕斷了的,一邊嚎著痛一邊罵隊友是廢物?。男人只是往前?走了一步,他立馬跟斗連天爬起來,往人群中跑去。
男人面?帶微笑,繼續往人群的方向走,「怎麼?不來了?不是有天大的冤情要訴苦嗎?不是家裡的小孩上不起學了嗎?怎麼,現?在又不說了?海警官聽著呢。」
說著,男人回過神,笑著看向海姝,「海警官,是不是?」
海姝上前?,「各位,有什?麼牢騷咱們當面說清楚。」
然而這群人本來?就?只是來?鬧事,哪裡能說出什麼道理。墊在後面?的見勢不好,索性跑路,其他人也丟盔棄甲。不到五分鐘,巷子裡的人散了個乾乾淨淨。
男人拍了下手,也要走。
海姝抬手將他攔住,近距離打量他的面?容,「這就?想走?」
男人背對著陽光,挺拔的身姿在海姝周圍投下一圈陰影,「這位警官,我為什?麼不能?走?」
距離太近了,兩人身高的差距被?放大,海姝不得不揚起臉,「這位熱心群眾既然是剛才混亂的目擊者和參與者,那就?隨我回派出所做個記錄。」
男人挑眉,「我還以為是別的理由。」
海姝說:「哦,別?的理由也不是沒有。」
男人很有興趣,「嗯?」
海姝清了下嗓子,「你長得像我的一位朋友。」
男人表情幾經變化,終於笑出生來?,「警察套近乎也用這麼俗的藉口啊?」
海姝盯著他,確定這雙眼睛就是在星沉遊樂園見過的,再低下頭?,看到了男人腳上那雙戶外靴。和那天?在市局遇到時相比,男人現在的打扮更合海姝的審美,鐵灰色的衝鋒衣拉到下巴底下,黑色工裝褲,裡面?很可能只穿了件t恤,也許也是黑色。
「不是藉口,是事實。」海姝將視線挪回來?,「我設想過很多次他長大後的模樣,應該就?是你這樣。」
男人目光輕微一頓,好似對她這句話感到意外。
海姝向他伸出手?,「刑偵一隊,海姝。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我們喬隊請來的特勤之一?」
男人片刻的錯愕消失了,又笑起來?,握住海姝的手?,「謝驚嶼。」
「謝驚嶼?」海姝手指不經意地一用力,看向對方的目光又添幾分溫度。
謝驚嶼低頭看了看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海警官,你是不是握得太久了?」
海姝醒豁過來?,立即鬆開手?,「看來你不僅和我那位朋友長得像,名字也很像。」
謝驚嶼只是笑笑,並不接話?。
海姝說:「一般情況下,你應該問——哦?那你那位朋友叫什?麼?」
謝驚嶼打趣道:「可我不是一般人。」
海姝很贊同地點點頭,「事出反常必有妖。」
謝驚嶼:「……」
海姝並未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這位突然出現的特勤臉上依稀還有小宇的影子,她在發現這一點時心跳猛然加快,但現?在已經平靜下來?。
她不想把私事帶到工作中來?,而且在這樣短暫的時間?里,她不能?理性地判斷自己?說的話?做的事是否正確,即便拋開小宇,謝驚嶼身上也有某些讓她在意的神秘感。
「還是要麻煩謝……」話說到這兒,海姝忽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謝隊?不像,小謝,那太沒分寸了。
謝驚嶼說:「謝哥?」
海姝:「……」怎麼還占起便宜來了?
「那謝哥,還是要麻煩你和我回一趟派出所,剛才那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為了保護我這個警察,把人打傷了,這還是要做個筆錄。」
謝驚嶼委屈地聳了下肩膀,「世風日下啊,見義勇為還見進?局子了。」
派出所已經擠了一圈人,劉村長被?村民們擠在最中間?。村民們高聲抱怨警方的調查攪亂了龜白村的日常生活,影響大家的錢袋子,又控訴警察打人,小強(手?腕受傷的混混)差點被打死。
劉村長左右和稀泥,一邊安撫鄉親們不要激動,一邊找所長評理,說自己?一個老頭?子,實在是沒辦法和民意作對。
派出所的民警焦頭?爛額,所長看到海姝回來?了,跟看到救星似的,「海隊!快快快!群眾找咱們評理呢!」
一大片目光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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