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言可论的幻想乡
- 关于无言可论的幻想乡: (也许有病娇,大概是甜文,可能会炒股,应该没有刀)来到幻想乡,吾日三省吾身,吾不可能有问题。遭遇妖怪,素质不详,遇强则强。......“如果有人问你对象是谁,那你就说是我,这个锅我背了。”
- 污黑
夜裡的大雨將罪惡的痕跡衝散,經過調查,警方將其定義為交通事故。劉瓊沒有?勇氣再看萬家勇的屍體一眼,她?想讓萬澤宇去辦後事。而當這個念頭出現時,她?才驚悚地想起萬家勇教訓萬澤宇的那句話,和後來萬澤宇偽裝出的乖順,還有?……車禍前後萬澤宇一直沒有?露面。
「媽,你怎麼了?」萬澤宇來到病房,穿著白色的運動服,面帶笑容,顯得無辜又單純。她?卻登時覺得,他的笑源自於他除掉了他的父親。
她?見?過這種?笑!他笑得和萬家勇當年給采妹報仇後一模一樣!
萬澤宇溫柔地靠近,「媽,老頭子沒了,今後就是我們娘倆相依為命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
病房裡的其他人都覺得萬澤宇孝順,她?卻只感到?寒冷。
萬家兄弟的後事是萬澤宇和廣永國一同操辦,辦得風風光光的。在外人眼中,萬澤宇一夜間長大了,像他的父親一樣,變成了可靠的男子漢。
劉瓊出院後,鼓起?勇氣去看了看出事毀壞的車輛,那一眼,讓她?確定萬澤宇就是兇手。
海姝問:「你看到了什麼?」
劉瓊說:「阻攔鎖。」
萬家的貨車經歷過很多次改裝,以?前萬長貴送貨時,發生過阻攔用的鋼管從後面穿過駕駛室的事,索性無人受傷。萬家勇便在車上加裝了橫著的阻攔鎖。在發生車禍時,阻攔鎖能起到攔住鋼管和玻璃的作用。
但?是那輛千瘡百孔的車上,根本沒有阻攔鎖。所以千鈞的貨物才會瞬間要了萬家兄弟的病。
劉瓊捂住嘴,站在車邊無法動彈。阻攔鎖不是貨車上本就有?的東西,警方在調查時很可能?忽略了這一點。但?她?太熟悉這輛車,知道必然有人動過手腳。
是萬澤宇,是她的兒子!
「你在看什麼?」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劉瓊如墜冰窖。她?渾身僵硬,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忽然,肩膀被一條手臂摟住,萬澤宇的氣息就在耳邊,「媽媽,你怎麼在這裡?」
她抖得說不出話來,「我,我……」
萬澤宇:「哦,你在這裡緬懷那個老頭子,還有?他的弟弟。他們是你的丈夫和小叔子。但?你知道他們還有個身份嗎?」
她強迫自己發出聲音,「什麼,什麼身……份?」
「變態兇手。」萬澤宇嘻嘻笑道。
劉瓊腦中嗡嗡直響,像是盤旋著無數的蒼蠅。她發瘋地想從萬澤宇的手臂中掙脫開來,可是不行,她?根本動彈不得。就像這幾十年,她?無數次想要離開萬家勇,最終卻都?付諸不了行動。
她就是懦弱,她?沒有?辦法。
萬澤宇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遠遠看去,他們像是一對親密的母子,正在共同消化家中頂樑柱離去的悲傷,母親正在寬慰兒子,兒子向母親保證自己會努力。
「哦,我怎麼忘了,那件事你才是最清楚的。」萬澤宇說:「媽媽,你是幫凶。」
她?顫抖著說:「我不是……」
「怎麼不是呢?你聽說過為虎作倀這個詞嗎?我剛從學校學來的。」萬澤宇捏著她?因為勞作而粗糙的手,語氣充滿嫌棄和仇恨,「他沒有?時間教訓我,你還幫他揍我,媽媽,你想不想回憶一下抽過我多少鞭子啊?」
「我不是,你別……」
「但?你是我的媽媽,我不會像對他那樣對你的。」萬澤宇突然變得咬牙切齒,「只要你別對我說——只要我在,就輪不到?你說話。」
劉瓊不斷吞咽著唾沫。
萬澤宇指著報廢的貨車,以?威脅的口吻坦白,「二?叔是個白痴,我跟他說,廣副廠長幫了我們家這麼多,現在正是他需要救急的時候,如果?我們不幫忙,他會怎麼想我們。二叔一聽,馬上當著老頭子的面跟廣副廠長保證。老頭子沒辦法啊,只能?上路。」
「那些阻攔鎖也是我拆掉的。急件,搬運的工人多,又下著大雨,穿上雨衣誰也不認識誰。我最後一個從車上下去,我懷裡的箱子就裝著阻攔鎖。」
劉瓊耳邊的聲音變成?刺耳的尖嘯,她?聽不清楚,更不願意聽清楚。後來萬澤宇還說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清醒過來時,已經躺在自家的床上。
但萬澤宇並不打算放過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萬澤宇在外面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孝子、成功的個體戶。但在家裡,在那間嘈雜、潮濕的小屋裡,萬澤宇時常端著一張孝子的臉,給她講那個噩夢般的故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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