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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雙方自願,且保證安全的情況下。那有無數醫護人員在保駕護航,不是找個跳大神的在一旁給你續命!」

秦父的垂下目光,長長嘆了一口氣。

「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秦淮:「指證齊錫瀾對『續命』一事知情。」

秦父琢磨了一會,問道:「我指認,就能給他定罪?」

視頻到此戛然而止,謝隱知道,後面是秦淮不希望他看到的內容了。但既然秦淮說他拿到了證據,就說明秦父終於妥協,願意幫助他們指認齊錫瀾。

人證,物證,貌似證據鏈在慢慢湊齊,可是那些孩子到底在哪?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女警員給謝隱打來了電話。

「頭兒,方冷秋醒了。」

——

方冷秋的氣色依舊不好,較之前看起來更虛弱了些,但語言表達能力還在。

見謝隱進門,方冷秋試圖起身,但又重重摔回了床上。

謝隱趕緊示意她躺下,方冷秋面露赧然之色:「抱歉,謝警官,我從頭到尾都在利用你。」

這謝隱知道,但他不知道「利用」的程度究竟如何。

原來,方冷秋並不知道那幅畫究竟是真是假,她夥同文物鑑定師弄出這麼一場鬧劇,不過是希望有一個精幹的警察能夠排除外力,來到杜仕達公司進行調查。

方冷秋是藝術學與歷史學雙博士,供職於杜仕達公司已經五年之久,前三年一直在歐洲總部,兩年前才到東亞部來。

方冷秋在工作當中發現,總部大樓里總有一層樓一直不對外開放,而且總有不明身份的人出入公司。

方冷秋試圖自己去調查這一問題,但多次均是無果。直到有一次她無意間撞到了齊器。

那個孩子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跑開,齊錫瀾對她說那是他的養子。

可第二次見到齊器的時候,那個孩子正在廚房的倉庫里瘋狂偷吃東西。方冷秋懷疑齊錫瀾在虐待養子,本想上前詢問,那個孩子卻直呼自己不認識她。

明明幾天前才打過照面,怎麼會不認識呢?方冷秋仔細觀察著男孩的面容,也隱隱覺得這男孩與之前略有不同。

接下來的日子裡,方冷秋著力去留意公司里的怪事,卻始終被提防著,無法探尋真相。

於是方冷秋上演了一出「真畫假畫」的大戲,拉著齊錫瀾不得不進入戲中,而這也是一場豪賭,她將一切真相,甚至生命,都賭給了謝隱。

謝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樣一個不著調的人,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他人地「青睞」,成為所有困頓者地籌碼。

謝隱想,或許這就是他作為一名刑警的宿命。

「你說看到孩子在地下廚房的倉庫撿東西吃?」

「是。」

謝隱馬上給還在杜仕達公司搜查的同事打電話,讓他們著重搜查地下一層廚房。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最開始來到的地方,謝隱想不明白,這裡還能發現什麼。

確實,同事經過一輪又一輪的搜查,沒有發現異樣。

三樓的「職工宿舍」沒有異樣,地下一層的廚房沒有異樣,那如果沒有猜錯,真的有那麼多齊器的話,這些孩子究竟被藏在了哪裡?

謝隱突然意識到什麼,自顧自嘟囔著。

「我見到了那麼多齊器,基本都是在船上!」

是啊,杜仕達公司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和郵輪公司合作,即便是合作,也不應該有能力改動船體構造······

謝隱立即向局裡申請了搜查令,儘管局裡一再表示貿然行動存在風險,但謝隱還是堅如磐石。

磐石無轉移。

最終呂方平局長簽下了搜查令,謝隱一行人一秒都不敢耽擱,趕往碼頭。

遠遠的,謝隱就看見他們曾經乘坐過的那艘郵輪已經緩緩駛出碼頭,向海洋的方向進發。

「媽的,不是說暫時沒有出遊任務麼?」

謝隱這才意識到,這艘船要跑!

緊急聯繫了海警,對方出警十分迅速,行動也果斷有力。最終在船駛離港口二十五分鐘後,將郵輪攔截。

謝隱帶著人坐著衝鋒艇上郵輪,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地毯式排查,終於,打開了加班之下的一個庫房。

開門前,房間裡安安靜靜的,一絲響動都沒有。

開門後,足以震驚謝隱一輩子的畫面衝擊著所有人的神經——

一群長相幾乎無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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