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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邢沉這種擅自行動的行為局裡不提倡,所以還是讓他停職反省幾天。

反省,不代表他安分。

邢沉揮手拒絕他的煙,「沒有。」

沈照瞅他,「隊長,你昨天沒睡好吧?」

「……」

邢沉瞥他一眼,那意思是問從哪看出來他沒睡好?

沈照指了指他脖子,「這麼多蚊子咬你,能睡得香?」

邢沉一口氣就這麼堵在喉嚨中,隨即笑了,「是呢,昨天一直被蚊子咬,咬到大半夜也不讓人睡,肉太香也是一個讓人很為難的事。」

沈照:「……」

操了,是他意會的那個意思嗎?

應該不會吧,項法醫那麼斯文,肯定不是!

沈照伸著脖子再去瞅一眼,還沒看夠,邢沉把外套鏈子拉高,瞬間換上嚴肅的領導狀態:「現場什麼情況?」

沈照說:「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就算當時下面發生過什麼,痕跡也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而且人工破壞的問題也很嚴重。剛剛痕檢科給的結論是:沒有結果。」

邢沉挑眉,「什麼叫沒有結果?」

「隊長,你這不是為難人呢?是,我們在地下室是發現了人血的痕跡,但是,這間房子已經荒廢了很多年,就算我們查出屋主是昌弘化,可他之前不是死在監獄了嗎?就算他曾經做過什麼,我們沒線索、沒證據,根本無從查起。」

邢沉聽他說完,才緩緩地道:「誰告訴你屋主只是昌弘化?」

沈照一愣,「我找人確認過了,昌弘化之前確實是住這裡的。幾年前他犯事入獄,出來後也沒回來看過,房子也沒賣,所以大家都以為他還在裡面沒出來呢。誰知道拆遷文件下來,收到通知後第一個簽字的就是他。」

邢沉看著那個年久失修的兩層樓高的小房子,仿佛看到小時候的影子。

那時他和雷罪正鬧著彆扭,邢沉從隔壁的圍牆翻上樓找他。雷罪看見了,顧不得冷戰期,立馬開了窗,命令他立馬下來。

邢沉見狀,故意抖了抖腿,說:「太高了,下不去。」

「你等著,別動!」雷罪便搬著椅子跑下樓。

他站在椅子上,對邢沉伸手:「你拉著我,我抱你下來。」

邢沉果斷搖頭,「不行,我太重了。」

「你下來!」

邢沉摸了摸鼻子,本來可以直接跳下去展示英勇的,但在雷罪的擔憂下,不得不縮著脖子當個膽小鬼。他慢慢地放下雙腿,試圖一點點滑下去,並拒絕雷罪的攙扶,然雷罪見他一動,立馬就抱住了他的腳。

最後兩人愣是一起摔了下去,雷罪的腦袋還被嗑出了血。

……

邢沉輕輕地哼笑一聲,原來從那個時候起,雷罪就已經開始護著自己了啊。

不過當年自己那蠢逼樣,真值得他這麼稀罕?這一對比下來,他這段時間的逼逼都白裝了。

「……隊長,有這麼好笑嗎?」沈照一臉困惑。

邢沉翻了個白眼,心說老子的快樂你一個單身狗不懂。

邢沉微微頷首,問:「昌弘化出來後沒有回來這裡住,有想過這裡面的原因嗎?」

「他做了那樣的事,還被廣而周知,是誰誰都不願意再回來啊。」

「那為什麼不乾脆賣掉?這總比住在雜貨間裡強吧?」

沈照的臉色變得複雜起來,「隊長,你突然讓我們來這邊取證,是已經知道什麼了嗎?」

「之前在監獄裡死了的那個人,不是昌弘化。」邢沉淡淡看了眼震驚住的沈照,說:「他是昌弘化的孿生弟弟。」

沈照傻眼了,「他還真有雙胞胎啊?那,那真正地昌弘化去哪了?隊長你這些是怎麼知道的?」

邢沉想到那日丁明旭說的那些話,心裡有些發堵,沒有再往下說。

沈照很識趣,默默地在旁邊等著,反正他想說的時候會說的。

「哎喲我滴個娘啊,這、這這這是個人吧?!」

「趕緊的,挖掘機!師傅你先停一下!」

「……」

前面不遠處的施工地是一片小樹林,這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正好被警方聽見。沈照反應快,當即就去跟工人交涉,邢沉召集人過去查看。

挖掘機一鏟子將屍體刨起來的,屍體被截斷,屍骨分散地掛在衣服里,散發著一股惡臭。

從外形來看,並不難判斷,這是一具男屍。

邢沉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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