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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金銮殿内,我便停住了步伐,只因为看到了之前那个说出“冰戒”一事的师弟也在殿内,甚至跟阿濂争吵了起来。若不是这一场争吵,我尚不知道阿濂会讲那么多话。于是我便顺势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夹缝,在外听着瞧着。殿内有两人,一人身穿深蓝色长袍,头戴高冠,手持一柄长剑,正是阿濂。而另一人身着青袍,也是衣冠得体,手上拿的是一柄拂尘,是那个迟到的师弟。 阿濂负手而立,是他先开的口。“最近燕师弟似乎我颇有不满啊。”阿濂明人不说暗话,开门见山就劈上他一回。“怎么敢对掌门师兄有所不满呢?就算掌门师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妖孽女子回来,我也不会说不满意的。”那个姓燕的师弟高声道,声音里全是挑衅的意味。“难道要像师弟你一样带许许多多妖孽的男子回来吗?”阿濂毫不客气地开腔回到。那燕师弟似乎也不着急,他反而带笑说到:“不知道师嫂知道你和师妹的有关系,会有什么反应呢?”阿濂听罢,却也从容不迫:“师妹,哦是了,我们只有一个师妹。莺莺师妹是我们的师妹,花隐她知道。”听罢,燕师弟反而笑得愈发讽刺了,他说:“师兄,你和师妹不是背地里有什么关系么?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么?”阿濂听罢嗤笑了一声,道:“是谁说的,叫他出来与我对质。我看是你和师妹有点什么关系吧,没日没夜地替她讲话。是哪个不长眼的,栽赃构陷,怕是他的腿不想要了。”燕师弟忽然“咯咯”地笑起来,说:“那恐怕师妹的腿要断咯!”看着看着,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他们的站队,这个燕师弟似乎就是纯属胡搅蛮缠的,巴不得天下大乱,好让他渔翁得利。此时,他们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是莺莺无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燕师弟展开了笑颜,调侃道:“怎么?掌门师兄这不是要打断师妹的腿么?”身后的那个莺莺师妹窘迫至极,我知道她即便是心生爱慕,但是也不敢在掌门师兄面前造次。 此时阿濂毫不客气道:“师妹,你说。”莺莺师妹不敢不说。她紧张道:“承蒙师兄厚爱,当年仍小的时候,被师兄救下,对师兄一直……一直尊崇有加,不敢造次。”阿濂转身对他的纨绔师弟道:“听见没有?师妹说没有说过,那就是你在造谣了,这不,要变成打断你的腿了。”那个燕师弟给阿濂怼得无话可说,只好哼气结束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