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你去那买吧。”
车里空气一瞬凝滞。
谭予觉得自己太阳穴都要炸开了,他狠狠瞪着许梦冬,试图看穿她脸上的无辜神色。
“许梦冬,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她自己说的,对于不同的异性,有不同的相处之道。
“你会邀请每一个单身的异性跟你上床?这就是你所谓的道德标尺?!”
“你是瞧不起你自己还是瞧不起我?觉得我就是一随地发情的畜生?”
“许梦冬,你这些年长本事了。”
干嘛这么凶?
许梦冬被谭予的暴怒吓到了,他是温和的,是有耐心的,极少发脾气,尤其是对她。但此刻的谭予让她陌生,她后知后觉,自己真的触到了他最不能碰的情绪爆发点。
“好了好了我错了。”
许梦冬做双手投降的姿势,脸上也有不耐:
“我就这么一说,干嘛呀你,成年人了,你情我愿最好,不行也不强求呗。”
她握着方向盘,正了正坐姿:“得,我不说话了,送你回家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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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予家不远,就在初中学校边上,许梦冬以前常来。
谭予妈妈是化学老师,后来当了谭予和许梦冬的班主任,谭予爸爸则一直在教务处工作,夫妻俩都是非常和善的人。
高考结束以后,谭予没瞒着和许梦冬的事儿,回家直说了,说自己在谈恋爱,结果谭予爸妈完全没有任何惊讶——俩孩子从小一起长大,从初中到高中,谭予每个周末都送许梦冬回家,他对许梦冬好,就像护着天大的稀世珍宝一样,说他们之间没点情愫才不正常呢。
谭予爸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