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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濂将剑一收,从容一立,我与他站在一旁,所谓容止有度,约莫也不过此人此物了。秋鱼那把尖细的声音响起:“来者何人这么放肆?”阿濂不紧不慢:“在下,凌清宋祁濂,携家眷前来拜访苏庄主。”我也懒洋洋地抱剑施了个礼,嚣张道:“倘若,嚣张的是我呢?”秋鱼笑了笑,道:“花隐,不得了,刚有了夫家就这么护着啦?”我争辩道:“我……哪有!”阿濂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秋鱼将扇子一收,手一伸,熟练道:“请进吧!”和光同尘,秋水临渊,枫林飒飒,满山红火,便是如此。作者有话要说:爸爸们我错了,不要掉收藏……最近课多,马上更新。☆、和光秋水2跟随秋鱼入庄的这段小小的脚程,以便于我好重新领略秋水山庄那宜人的风景。我与秋鱼并肩而行,道长走在我的左边,而秋鱼则走在我的右边。道长身上穿的乃是一等一的鎏金墨袍子,连头顶的头饰、腰缠的配饰均没有一样不是鎏金的。再瞧瞧右边的秋鱼,更显得富贵气。她内层穿得是一件衣裳白牡丹刺绣衣裳,外层则是一件由高等丝绸而制成的紫色华服。头顶发髻上的朱雀翠环也是多得让我看花了眼。啧啧,走在这两人的中间,倒显得我十分具有穷酸气息了。秋鱼如今过得如此快活,并非是什么造化所影响了她,而是她天生积极乐观的性情铸造了她。早些年我与她一同被卖进鸦片窑子,可谓是俩人都有过一段共同的不堪的童年回忆。我这个人多愁善感些,此后在江湖上混混沌沌地度过了几年,头脑才得了几分清明,若不是川冰宫上的白剑客夏老哥救了我一把,我哪里还有如此这坚强的性子。自从我与秋鱼从鸦片窑子里逃生后,她便成为了能够继承秋水山庄这份庞大家业中选拔者里的第一人。非但如此,此后秋鱼还嫁给了以为十分神武的心上人,终于修成了正果。原本我也以为此生就这么美满地过去了。岂料,秋鱼的夫家中途从了军,而后战死沙场,也就没有回来过。秋鱼当即罢手秋水山庄三天的事务,我不知道当时她做什么去了。只知道此后她即便是孤身一人,但是也能够快活自在地逍遥一生。秋鱼此人,我是打自心底里的佩服。江湖传闻的这位巴蜀第一富婆可不是名浮其实的,今儿她便说,要带着我和阿濂去看看她的家业。我哂笑了两句,道:“啧,秋鱼看我这破烂袍子。要不你送我一件新的?”秋鱼摆了摆手,说:“说这些话呢,我秋水山庄有哪一件东西是你段花拿不得的?”我挑了挑眉,道:“果真如此?”秋鱼道:“等会我会带你们去看看我的美容仓库,一仓库的保养品,你在此住的这些天,大可随便用。诶,对了,你夫家用不用?”阿濂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尴尬地笑了笑,低声对秋鱼说:“我还没嫁呢!”岂料这顽皮的姐妹分外“不通人情”,高声道:“那正好,你们的婚事也大可以在我这里顺道办了。”我瞅了瞅阿濂,他眼神中的玩味不可捉摸,我便厚着脸皮地,假装没听到,继续向前路大摇大摆地走去。秋鱼今日所要带我们去参观的,乃是她的司美基地。何为“司美”?顾名思义便是,掌控美容产品制作的部门。我大略观览了一下这个作工坊,可谓是……可谓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在这个露天的地方中,有呈批的姑娘在呈批地捣鼓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个东西。她们将这些东西捣鼓完之后,便分装到不同的木匣子里面。我问秋鱼:“这是什么?”秋鱼说一一给我介绍:“这个玉洁冰清膏,这个呢,是驻颜神仙露,那个呢,叫焕发美丽新生膜……”听罢,我暗自抹了一把汗水,秋鱼不愧不巴蜀第一富婆。敢情还得替她起一个新的名字,巴蜀想象力与创造力兼并的第一人。便是这一天的下午,万里无云,秋高气爽。我们的大庄主苏秋夷诚邀我们一同前往澄酩湖畔去干一件风趣雅事。我和阿濂跟随了秋鱼来到澄酩湖畔前,到发现等下要干的这件事风趣倒是挺风趣,但至于雅不雅嘛,还是要见仁见智。只见秋鱼命令跟在我们身后的好几名侍女将所拿着的东西放下。乖乖,这可不得了。我定睛一看,那几名侍女快手快脚地便将当下的场地布置好了。眼下这里多了三张舒适的椅子,椅子的一旁还分别放了三根鱼竿,少许鱼饵。这还不够。后头跟着的几名侍女还端端正正地托着三个泡着粘稠混合物的瓷碗,里头还漂浮着一层不可名状的东西。我当即抓住秋鱼的手,问:“我说秋鱼,你说钓鱼我可还懂,但是这几碗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秋鱼将腰一插,说:“呔!钓鱼是风雅,把玉洁冰清敷在脸上,是乐事。”我将手指成圈放嘴边咳了两声,道:“咳咳!莫非庄主是要我们一边敷着冰洁冰清露一边钓鱼?”阿濂不动声色。在三人沉默了片刻后,秋鱼发出了一声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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