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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苏秦是仔细想了清目的劝慰终于弄懂了“能好起来”的道理,还是见了我要给人治了才有了忽然而来的高兴,只见他笑眯眯地看着道长,给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哎哟我去!被道长“拐带”到他的客房里后,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我没好声气道:“咋,你要罚我啊?”道长笑而不语,径直向房间的更深处走去。我抱臂说:“我可是峻仪山的云隐道人!我……”我话还没有说完,比我高差不多一个头的阿濂便低头凑近我的脸,发出一声质疑的声音:“嗯?”见状我那高傲的气焰立马就蔫了下去了,断断续续道:“没……没什么。”他低声道:“过来。”他拉着我的手,又让我坐下。随后他又拿出一瓶小药瓶,用细细的小勺子轻轻地在乳白色的药膏上面刮了几下,然后再用它轻轻地涂抹到我脸上臃肿的地方。冰凉的药膏蹭到脸上时,我缩了缩,喊了声“疼。”他的动作便更温柔更轻了。我抬眼道:“道长啊,这就是你说的治治我?”我看他专注又仔细地给我上药,一脸的一本正经模样,声音也不自觉地说得更轻了。他说:“不然呢?”我嘟囔着:“我以为你要揍我来着……”他不冷不热道:“什么?”我摆摆手,赶紧否认:“没有没有。”他将勺子和药膏都放好,随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若想我治你,也是可以的。”敢情我撩拨道长的心思又来了,于是我马上“蹭蹭蹭”地跑过去,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笑眯眯道:“道长,你想怎么治我?嗯?”我眯眼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且看看他什么时候脸红,好倒嘲笑他一番。“嗯?”我和他对视了一会,这家伙不为所动。“嗯??”我再和他对视了一会,“好啊!道长内家功夫果然了得,怎么还不脸红?!”我暗暗吃惊。我踮起脚也踮得有点累了,敢情这局面很快就不攻而破了,再坚持一会就好了。岂料此时道长竟然说:“云隐,你的脸已经红了。”“啊?哪有!”我忽然一泄气,感觉一股热意烧上脸颊。想必方才我是没有脸红的,倒还不是因为以为自己破功了竟然输了才脸红的。又中了他的圈套了。阿濂忽然笑了笑,道:“今天的账先欠着,等过几天你的伤好了,我再过来收。”我一脸茫然,想:“账?什么账???”……在清水家过的这段日子,可谓是格外的舒适,冬水都冰释了,春风也带着暖意来到杭州城,树梢上娇小的花月夜开了,姑娘们也开始新的一年的忙碌生活了。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和谐,倘若能够再在清水家再住上一段时间,那可真的是极好。我伸了伸懒腰,趴在那窗边,伸手去摘那多新开的小春花,结果够不着。这时候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过来,把花摘了下来递给我。我欣然接受,给那只执花之手的主人亲了一口。最近这段时间,阿濂时常将我喊到他房间里头上药,时间晚了,也就留在他那儿歇息了。阿濂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他时常把我喊过去,说是晚上抱着睡觉就好了。这么多天来,道长不愧为道长啊,确实安分。加之以他身上有药香,我睡得也更加安稳了。我抬起头刚好抵上他的下巴,我问他:“道长啊道长,为什么你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啊?”他搂着我的腰说:“沐浴的时候放点药材,晚上你在我身边也睡得比较安稳。”他摸了摸我的头,我踮起脚尖趴在他身上,问他:“今儿我们去哪里玩?”他忽然笑了笑:“前几天的账还没有算,你还想去哪里玩?”我委屈地皱了皱眉,问:“什么账?”他忽然将我逼到墙边,身子贴得老紧,带着笑意低头温柔地看着我。我支支吾吾道:“你……你别靠这么近呀!不是说晚上绝不碰我的吗……”他搂着我的腰道:“傻丫头,这都大清晨了,早晨的功夫也得练。”我的脸瞬间烧红了一片,支支吾吾地依旧是说不出话来。阿濂温声问我:“你是流花隐兔段花是吗?”想不到终有一日是被揭穿了身份,一股惭愧之感窜上心头,我低了低头。阿濂温声道:“你不是很喜欢把兔子放进我的被窝里的吗?今天你这只大兔子就别想不窝在我的被窝里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的耳朵也热得不行。阿濂低头轻轻吻了下来,随后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别走……”我就这么模模糊糊地给亲糊涂了过去,亲着亲着就不知怎么的俩人的衣服就亲没了,亲着亲着俩人就亲到床榻上面去了,迷迷糊糊地就成为了他的人。他的身体也不再冰凉,两人都尤为炙热,我抵着他胸膛,他俯身压低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至于是什么话我也觉得有些不大清晰,只因当时脑子发麻,全身燥热,只是隐约听到一句什么“等我拜别了师门……”之后的便听不清了。此后他一直压着我,他一直留在我的体内,始终温柔。但其间也少不了些应该的伤痕,他倒也是这时候都不忘记道歉,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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