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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了回生去了。”此时,她才注意到他身旁没了回生的影子,遂也不再多问,绕了他便往苑内去了。凤倾城随着她进了屋,看她倒了茶便抢来自己喝了,瞥她一眼也不见她生气模样,愈发觉得她性子温婉了。“我回来叫了你一同出去。”凌无双重又倒了茶,闻言也不看他,只道:“出去作甚?前几日还压了账簿没看,今日正好有空。”凤倾城也不说去何处,只一门心思地想带了她出去,“回来我替你看了。”她侧首看他,心中愈发蹊跷他欲何为,不急不慢坐了下来,端了杯子,甚是悠闲地细嘬起来。见状,凤倾城一撩衣袍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轻扯她的衣裳,看她不理会又伸了手去将她发髻上的簪子取了下来。凌无双看他一眼,夺了簪子抵在手心,“你说不出究竟来我就不随了你出去。”凤倾城因拗不过她,便如实相告诉了,“我看城外景色宜人,便想着带你去看看。”“才从海棠阁回来,若要看□明日再去。”她起身将簪子别如发髻之中,“再说我这般出去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以往你不是恨不得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怎如今转性了?”他就知她不识抬举!方才还想她好说话了,这会儿全现了出来!“你可知道我今日见了谁?”因她不领情,他一番好意付诸东流甚是不悦,连着言语也不善起来,闷哼道:“我又不曾看见怎会知道?你见了谁又与我何干?”“秦媚儿。”他一愣,也顾不得与她置气了,挑眉问道:“你邀了她来府里?”细想又觉不对,她与秦媚儿只一面之缘,秦媚儿这几日常来府上却都是找了凤夫人说话,“媚儿是绸缎庄管事,你多与她说说话也好向她讨教一二。”她冷哼一声,转身便往里间去了,凤倾城随着她进了去,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回答,又想起她不愿随自己出去,便胁迫道:“你若是不愿出去我便邀了媚儿去,她定是欢喜得很不像你这般。”“啪”的一声,突然飞来的东西砸在了他额上,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落在脚边的荷包,眼底似是要喷出火来,“凌无双!你胆敢弑夫!”弯腰捡起地上的荷包,荷包之上还连着一根绣花针,想自己额上一阵刺疼,定是被这东西戳到了,抬眼见她立在桌边好不愧疚之心,他怒火更盛了,又往她身上扔了过去,“惘你也堂堂一个公主,竟如此粗蛮,不及媚儿一半温柔!”凌无双见他再提秦媚儿,更是唤得如此亲昵,心中很是不高兴,半眯眸子看他,忽地勾唇一笑,道:“驸马可是想纳妾不成?”不待他作答她又道:“我瞧着秦姑娘对你甚是爱慕,若驸马对她也有意,我也好成全你们。”她虽笑着,眼底却泛出冷意来,“我拿了休书给你,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咬牙切齿,何为夫纲?出嫁从夫她岂会不知?夫君面前怎能容她这般自得且丝毫不将他放在眼底!他一拍桌子,上前去拉了她就往床边去了,一边解她衣裳一边道:“我倒是要教教你何为‘以夫为天’”!凌无双未料到他会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他食色?她伸手挡在他胸前硬是不从,隔着顺滑衣袍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炽热,错愕看他。他将她禁锢在胸前,急切地去扯她衣裳,她只在他身下时才会收了爪牙,那模样娇艳至极,如此想着他腹下一紧,温热气息扑在她脸上……凌无双见他愈发来劲了,冷声斥道:“凤倾城,你若是胡来了我定会休了你!”他搂着她纤细腰肢,在她臀上掐一把,道:“你若是休了我我就除了三千烦恼丝出家去,到时你也不好向我爹娘交代,看你如何再嫁!”他得意一笑,张嘴便往她后颈啃了过去,“谁敢娶你我散尽家财也要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你死了我便迎你进我凤家祠堂,我们合棺而眠!”两人撕打着,她只当他说狠话并未放在心上,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将他往外推,因力气不敌他,他仍旧在她脖颈之上肆意纵为。她膝头突然一麻,整个人往后倒了去,身下床榻很是柔软故而也不觉疼痛,敛眉见他覆身上来,她忙屈起双腿挡了他,怒目而视,“你敢!”他笑笑,舔唇道:“我为何不敢?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天经地义。”“此时天色尚早,如此有背纲常伦理。”她义正言辞道,只想叫他退却。可凤倾城素来随性,且愈是不得愈是渴盼,他迅速爬上床半压着她的身躯,一手摁住她的双臂一手抚在她白嫩脸颊之上,道:“你我皆不是只会四书五经的迂腐之人,要了纲常伦理何用?”低头看着他的手往她胸前滑了过去,她却被他压制着不得动弹,双颊绯红,他的气息萦绕在周遭,她偏头躲过他凑上的唇,咬牙道:“我同你出去。”他笑得无害,轻咬着她的脸颊,道:“为时晚矣,城外春。色不如房中春。色。诱人。”凌无双何时落得下风了?她蹙眉躲避着他,忽地叫喊道:“来人!唔……”话音刚落就听闻外面传来话声响:“奴婢在。”凤倾城堵了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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