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就是我的好义父?! (第1/2页)

“陛下,二十一郎回来了!” 御辇还在快速地前进着,偌大的车厢,微微有些晃动。 高忠良在车厢门口待了片刻,然后就回到御座前,小声回禀。 “哦?差使都办完了?” 元安帝没有抬头,眼睛也微微闭着。 他还在生气! 就在刚才,他下令让千牛卫的右将军带领一千人马去阻断叛军。 没想到,那个老匹夫居然还敢跟他讲条件。 说什么叛军凶猛、军心不稳,为了激励将士,可许以重金。 还想要直接让皇帝拿出金银,将那些黄白之物摆在将士面前。 有真金白银作奖励,将士们哪怕惧怕叛军的气势,也能拼死一战。 元安帝听了右将军的话,一股股的怒气直往上涌。 逆臣! 都是不忠不义的逆臣! 为君王效忠,本就是臣子的本分。 能够为皇帝去死,更是他们的荣耀。 怎么? 兵卒们去打仗,却还要皇帝重金奖励? 他们的心里,可还有君王,可还有礼法、规矩? 人心不古! 礼崩乐坏啊。 最可悲可恨的是,元安帝居然“理解”右将军的做法—— 皇帝的君威已经不能够震慑、驱使将士们为他效力。 想要这群人去送死,就只能以利驱之。 作为一个皇帝,元安帝已经沦落到用钱去卖命的地步。 不可悲? 不可恨? 元安帝只觉得自己再次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而上一次,还是知道泾县县令阳奉阴违,抗旨不遵的时候。 “泾县县令?” 如此胆大妄为、目无君上之人,合该抄家、族诛!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元安帝刚刚想到这些,高忠良就回禀说“二十一郎回来了”。 二十一郎姜砚池,就是被他派去处理泾县县令的事儿。 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吧,事情就办妥了? 他,不会也阳奉阴违、欺上瞒下吧? 元安帝本就多疑,现在的他,更是不相信任何一个人。 “让他上来吧。” 沉默片刻,元安帝开口说道。 “是!” 高忠良赶忙答应一声,来到御辇门板处,扬声喊道:“姜砚池,陛下召见!” 姜砚池骑在马背上,马随着御辇一起行进。 听到高忠良的传旨声,他用力一点脚尖,整个人就从马背上跳了起来。 颀长、挺拔的身影在半空一个纵身,便精准又轻盈地落在御辇的阶梯上。 噔噔噔几下,姜砚池走上台阶,来到了门板前。 门另一侧的高忠良赶忙打开门,弓着身子将姜砚池迎了进去。 “陛下,姜砚池叩见陛下!” 说罢,姜砚池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礼道:“启禀陛下,李某的家产以及县内七家豪族已经全部抄没,财物就在后面的马车里。” “犯官李某,业已伏诛。” “臣擅自做主,将他的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姜砚池不发疯的时候,高冷、沉静,可言行举止却还是透着些许疯狂。 若是平时,元安帝多少都会训诫两句,说他任性、胡闹云云。 但今时今日,姜砚池这种凶残的做法,却戳到了元安帝的心坎上。 “好!好个以儆效尤!” 元安帝连连拍着身侧的隐囊,一叠声的叫好。 二十一郎,干得漂亮! 就该如此! 元安帝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虽然离开了京城,也丢了宝物。 可他依然是大盛王朝的皇帝。 那些心怀二意的乱臣贼子,想要大不敬、想要背叛,且看看自己能否承担得起后果。 胆敢放肆,杀无赦! 二十一郎做得很好,雷霆手段,才能震慑住那些心怀异心之徒。 “二十一郎,你不愧是朕一手养大的孩子,果然最懂朕的心思!” 元安帝欢喜不已,看向姜砚池的目光都有些慈爱。 恍惚间,他似乎真的非常疼爱、宠溺姜砚池这个义子。 姜砚池:…… 他的头昏昏沉沉,浑身都在发烫。 从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炙热的。 不用找太医,姜砚池也知道,自己发热了,应该很严重! 他的脸,估计也被烧红了。 毕竟他的皮肤很白,稍稍有点儿病痛,都会呈现在脸上。 然而,如此明显的异常,自诩最疼他的皇帝,却没有察觉,更没有关心地询问。 相较于姜砚池的身体,元安帝更关心从泾县抄没出来的财产。 原本,元安帝也没有那么“市侩”。 一个县令、几个豪族,加起来的财产又能有几何? 搁在在宫里的时候,元安帝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但,现在不一样啊。 尤其是刚才,千牛卫右将军向他索要金银奖励的时候,元安帝居然连十斤银子都拿不出来。 没钱,就没有底气! 元安帝活了快五十岁,还从未有过如此窘迫的时候。 他会生气,不只是右将军的要钱行为,以及要钱行为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更是因为:他,堂堂大盛帝国的皇帝,天下之主,居然没钱! 连激励将士的钱都拿不出来。 那一刻,元安帝忽然就对金钱有了概念。 这一刻,元安帝也才会格外关注从泾县运出来的财货有多少。 姜砚池:…… 用力掐着掌心,丝丝缕缕的疼痛让他没有真的昏过去。 他忍着病痛,细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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