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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唇上轻吮着,随后抬头戏谑地看着她娇艳容颜,俯身凑在她耳边道:“可要我唤了进来看看?公主这番模样甚是好看。”若是她得了自由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他清咳一声,朗声道:“去传膳。”“是。”门外丫鬟得了令离去,丝毫未察觉房内异常。凤倾城看着身下之人,如墨眼眸满含笑意,对她愤恨模样喜欢得紧,伸手松了她的发髻,随后又将她衣襟拉好,见她仍旧瞪着自己,他朝魅惑一笑,道:“为夫饿了。”他翻身在躺在一旁,指间缠着她的青丝,随意把玩着,侧首正欲往她看去时她忽然翻身跪坐在他身上了,他闷哼一声,看她红着脸庞,笑得暧昧,“如此就不怕违背了纲常伦理?”凌无双不理他,一头青丝垂落在肩头,她手里握着方才被他仍在一旁的簪子,抬手便往他身上戳了过去,几下之后又觉不解气,遂扯了他衣袍,在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直到口中泛出血腥之味才松开牙关,她冷哼一声下了床,站在床边看他吃疼模样也不觉心疼。“刁妇!”他坐起身,看着自己肩头牙印,疼得湿了双眸。她轻哼,斯条慢理地整理着身上凌乱衣裳,道:“驸马不是饿了吗?还坐着作甚?”“你在凶狠我就休了你!”“如此更好。”“你——”他气结,扬手指着她,怒道:“你做梦!”凌无双巧笑,道:“驸马好生奇怪,是休还是不休?”余光瞥见方才落在地上的荷包,她捡了起来将上面的绣线咬了去,便往他身上扔了去。凤倾城一惊,在她抬手之时便往后退了去,看着落在身前的荷包,他只当没看见,道:“我想休时便休。”她耸肩,道:“如此,驸马该好好想想。”说罢,她便往梳妆台去了,挽发、画眉。凤倾城盘腿坐在床上,肩上火辣辣的疼,想着上一次叫她咬了一口才好了,如今又添了一处来了,他哼哼有声,拿了床上的荷包,正欲仍出之时忽见上头金线绣着的“凤”字,他忙收了手,喜不自禁地咧开唇,一时也忘了疼痛,拿了荷包悬在手上看着,舒展着眉头。凌无双打理好后便拿了白玉膏走至床边,凤倾城很自然地靠了过去,他侧着脑袋让她敷药,见她腰间悬着的玉佩便伸手去拽了过来,又扯了自己脖颈之上的玉佩摊开在掌心,两块玉佩无一丝缝隙合在一起,他不觉勾了唇角,连着自己地也一同给了她。“以德报怨?”他瞪她一眼,穿了鞋下床,弯着腰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颈上的牙印,啧啧叹道:“市井悍妇就如你一般喜欢咬人,你若脱了这身华服穿了粗布衣裳也同她们无异。”凌无双笑道:“你家中富可敌国,我何苦舍了荣华讨那穷苦日子来过?”闻言,凤倾城心头一荡,道:“既知我家底殷厚,那你更要将我伺候好了。”她笑盈盈朝他走了过去,福身道:“方才是妾身的不是,夫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才好。夫君可要用膳去?”凤倾城眼皮一跳,忙转身戒备着她,看她低了身段虽不是真心,却叫他心头一阵畅快,他咳嗽一声,负手而立,道:“走吧。”说罢,便大摇大摆往外去了。她直起身子摸着自己唇角,不知何时竟笑了……秦媚儿自上次便未再来府上,据回生说正值春日,名门望族出行的夫人小姐多了,遂绸缎庄也日益忙碌起来了。凤倾城甚少出去,若有了琐事便交由回生去处理,闲暇时候不是在书房就是在院中与凌无双对弈,两人棋艺不分上下,有时一局棋能下半日功夫。因被咬了,他常拿着肩头的伤来说事儿,凌无双也只得事事顺着他,房中之事也不例外,凤倾城愈发春风得意起来。凤家少爷风流名声在外,可他却隐晦地要回贴身小厮寻了春。宫典籍来瞧。一番云雨过后他总粗喘着气伏在她身上问道:“可有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