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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人宋祁濂将掌门之位传给他的二师弟,遂背负双剑,携一律清风与道侣,自下山而去。黄昏落日之下,斜阳草树在旁,这条原本并不宽敞的羊肠小路,现如今看来却似一条阳光大道,宋道长与段花的斜影,在凌清山前离去,但这条走向江湖的远路却载着两人向远方送去。作者有话要说:小说快更新完了,届时我会有一次大修改。☆、婚宴大典斜阳,草树,古道,南风,肥壮的马。我和阿濂共同骑着一匹马一路行至秋水山庄,只觉夏日炎炎之下,秋水山庄里头却是格外的清凉。我依偎在他怀里,见他赶马都如此正经,不禁心血来潮地想逗趣一下他。“道长~”我轻轻地捶了捶他的胸口,难得地跟他撒起了娇。阿濂雷打不动地说:“嗯?怎么换了个称呼?”“因为好玩。”我眯了眯眼看他,接着道,“阿濂你好正经,我像和你比比谁更不正经。”阿濂如沐春风般地笑了一声:“我干过比较不正经的事便是,把一只大兔崽子抓到我床上。”我问他:“你……莫非你还有更加不正经的事?我觉得这事儿跟我相比不相伯仲,你赢不了我!”随后阿濂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轻道:“最不正经的事,今晚我还想这么干,天天都想……”我耳根子一下红到不知哪里去了,我……惜败于他。秋水山庄,依山傍水。要是我段花的脸皮再厚上三分,我就赖在秋鱼家不走了。先前答应了秋鱼完事了之后要回来找他,一来是报个平安,二来是万一有仇家找上门来,我俩也可以充当一流的打手。啧啧,秋鱼此富婆,财多!武器多!才智多!弟子多!自然是不会缺那么两个打手的了,报个平安才是重要的事。“吁!——”阿濂往后拉了拉缰绳,那肥壮的马儿甩了甩头,鼻孔里喷出气来,急躁地跺了跺地面。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阿濂好像发现了什么……“咳……你是不是又喂了太多马草了?”他温声道。“没有的事!这不……人有三急,马也有,你不能怪我喂它吃太多了呀……”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轻描淡写地抹去了我的“罪过”。我嘴皮子尚未耍完,突然听到远方的破空一声:“来者何人!敢犯我山庄者,出来挨打!!!”我惊恐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肥胖的大老粗手持菜刀,凶神恶煞地向我们冲来,嘴里还发生他的怒号:“出来挨打!!!”语罢他正准备将手中的菜刀将我们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