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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过之时,总会带有鹤鸣,颇像一个仙境之地。阿濂的房间比较特别,他的旁边都没有挨着些别个弟子的住所,我有点想用“高岭之花”一词来形容他。灯光是明亮的,室内也是宽敞的。我跟着他坐下,将先前偷偷藏起来酒瓶子悄悄地拿出来,正想喜滋滋地喝上一顿。岂料阿濂却伸手将我的酒瓶子拿走,他温声说:“这里禁酒。”我怏怏地道:“好叭。”阿濂将我的酒瓶子放到一旁,把手搭上来,目光温和地看着我说:“云隐啊,师叔他们说了,他们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开门见山地问他:“那是有什么条件要交换吗?”他笑了笑说:“有,就是他们不许你带剑。”我沉默了一会,道:“不许我带剑吗?可是自我十六岁起,我的探花剑就一直跟着我……”阿濂打断我说:“云隐,你的剑也许要给我暂时保管一下,我会还你的。”我将探花剑仔细摩挲了一番,才交与他,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说:“阿濂,这探花剑是我的命,我十六岁那年,是它救了我,你一定要好好保管。”阿濂将我的剑收下,温和地说:“好,我答应你。”“咳咳。”我瞄了他一眼,道:“嘤嘤,那谢过掌门了。”“啊?”阿濂瞠目结舌地看着我。我惊讶地看着他,心道:“莫非是,这个‘嘤’得不够狠?”于是我再尝试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说:“嘤嘤,嘤?”“啊???”阿濂愣着。“嘤嘤嘤嘤嘤?”我又尝试了一遍。阿濂起身将我抱起来,道:“段花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待会让你嘤个够……”“什么?!别别别!”我睁圆了双眼,历史再次上演,这个夜晚显然不好过。作者有话要说:啊最近贼忙,不好意思啊,搞到现在才来更文。谢谢谢谢!发糖发糖,前面太多屎了,现在发糖!☆、道骨融情3阿濂把我的剑收起来了,我只好委曲求全地、勉为其难地找了根皮鞭,偷偷藏着掖着,不让其他人发现。说起来啊,这皮鞭我也是有许多年没有练过了,现在上手还有些不习惯。那会跟秋鱼在毒窟里呆着,对于武器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都是有什么用什么。有些个时候我便练练皮鞭子,在远战的时候还能一用。时隔多年,我对皮鞭的操控已经生疏了,但是还能一眼识别出来,哪些鞭子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由此,此次我寻得的这条鞭子,还算是上乘,偶尔练练,大概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