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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笑了笑,知道锦年不好意思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严肃地问:“对了锦儿姐姐,我看你刚刚没吃什么东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锦年摇了摇头,道:“没事,我这段时间胃口一直不太好,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不碍事的。”秦柔看了看锦年的脸,她面色红润,似乎不像生病,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这天,锦年一直留到将近申时才离开。上马车时,她刚刚抬起一只脚,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落入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耳边响起程玄书关切的声音:“锦儿,你没事吧?”锦年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在摇晃,让她一阵眩晕,视线无法固定,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方。这时候,稍晚出来的秦柔也立即赶了过来,刚刚才把丞相送走的尉迟礼也连忙凑上前。三个人六只眼睛都关切地盯着锦年。“锦儿,怎么了?”“锦儿姐姐,你没事吧?”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锦年这才完全回过神来,扶着程玄书站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没那么晕了,才对众人道:“没事,天太热,可能有些中暑。”尉迟礼立刻道:“那再留一会,爹给你找大夫来。”锦年摇了摇头,宽慰道:“不了,爹,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再说我出来得够久了,该回去了。”秦柔仔细盯着锦年的脸,颇为担忧地问:“锦儿姐姐,你真的没事吗?”锦年扯出个微笑,“真的没事,回去喝些消暑茶就行了。”程玄书这才放开了扶着锦年的手,低声嘱咐道:“回去记得叫御医来看一看。”锦年对他点了点头,这才踏上马车。“小姐,你没事吧?”小寒见锦年额上冒了些汗,连忙递锦帕过来。锦年接过锦帕,轻轻拭去额上的汗水,说了句“不碍的。”小寒担心地说:“都好几天了,吃不下饭,又总是头晕,以前都不这样的,今年这是怎么了?”锦年忽然觉得有些困倦,于是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小寒不放心地说:“小姐,咱们还是叫御医来看一下吧。”锦年点了点头,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开口道:“我有些困了,眯一会。到了叫我。”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等回到皇宫的时候,锦年早已经睡着了。因为还要去给皇上请安,虽然小寒见她睡得很熟,但还是叫醒了她。下了车之后,锦年只觉得睡意更大了,眼皮如有千斤重。所以她没有去秦烈那里,也没有用晚膳,迷迷糊糊地回到寝宫,又倒头就睡下了。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忽然听到小寒在叫她。睡意仍旧沉重,她蹙了蹙眉,翻了个身继续睡。小寒轻拍着她的手臂,小声地说:“小姐,皇上宣你过去,说是有要事……”锦年这才被她弄醒,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来。平常很容易控制住的睡意,此时却像着了魔一样,怎么也赶不走。眼皮仍旧黏在一起不肯分开,锦年又命小寒端来一盆凉水,洗了个脸,才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整理好着装去见秦烈。小寒拉住正准备去秦烈寝宫的锦年,小声道:“小姐,皇上现在在……灵宣宫……”锦年一愣,灵宣宫?燕妃的寝宫?为何秦烈会在燕妃寝宫召见她?虽然意外,但想到秦烈说是有要事,她还是没有多想就往灵宣宫去了。刚到走宫门口,锦年就听到了里面的丝竹之声,还有女子的笑声。她蹙了蹙眉,推开门,只见大殿里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有乐师,有舞者,还有坐在正殿之上搂着慕容瑶喝着酒的秦烈。锦年见这祥和享乐的情景,便秦烈说的“要事”,绝非真正的要事。她心头有些不满,但仍不动声色地走到殿前,向上座的秦烈作揖道:“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宣臣妾来有何事?”秦烈瞟了她一眼,故意装作没听见,继续喝着酒,还时不时地与怀中的慕容瑶调笑两句。锦年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睡得不足的缘故,她的火气有些大,抬高音调说:“皇上,若无事的话请容臣妾先行告退了。”说完打算退出殿外。秦烈见锦年要走,这才开口道:“爱妃,你来啦?来来来,看看这燕国的歌舞,多么曼妙。”锦年回头看着秦烈,他正用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自己,她的火气“噌”地窜了起来,厉声道:“皇上所说的要事,就是看歌舞?”秦烈轻轻哼了一声,轻蔑地说:“怎么,朕叫你来看歌舞,不算要事么?”锦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看了看周围的下人,他们都是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她知道逞一时口舌之快不是上策,于是识相地把嘴闭上了,不再说话。秦烈看着她一脸盛怒的表情,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漠然地开口道:“原来如此,爱妃既然对歌舞不感兴趣,那朕也不强求。”锦年闻言,迅速朝秦烈做了个揖,硬邦邦地扔出一句“谢皇上”便转身要走。刚抬脚就听秦烈开口道:“朕有些渴了,爱妃,帮朕上杯茶再离去吧。”☆、锦年停住脚步,转过身有些不解地盯着秦烈,她在心中纳闷: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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