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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死死地瞪着她,被她这毫不掩饰的语气和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和痴心,原来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她早已心有所属了,就连嫁给他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此刻,她正用他最爱的那双眼眸瞪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怨怼。想到自己的一片痴心却等待这种结果,他就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爆炸了。偏偏尉迟锦年也被他的态度勾起了怒火,这么多天压抑的情感顿时爆发了,她看着秦烈一字一句地道:“我和玄哥哥是相爱过,但你那道圣旨下来之后就已经结束了。你不信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你当我是什么?犯人吗?奸细吗?”玄哥哥?这亲昵的称呼让秦烈犹如芒刺在背,妒火烧得他失去了理智,“玄哥哥?叫得可真亲热啊!我当你是什么?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秦烈一把扯过锦年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到床上,然后自己顺势压了上去。锦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背狠狠地砸在了床板上,让她有些吃痛,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床上。她还来不及起身,秦烈就压了上来。不顾她的挣扎,几下就把她身上穿的亵衣撕成了碎片,光洁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他的眼睛和脸都红红的,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被欲望熏的。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终于爆发出了压抑了许多天的欲望,一边脱着自己绣着金龙的日常服,一边对身下不断挣扎的锦年道:“我今天就让你牢牢记住,你是我的!你,尉迟锦年,是属于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秦烈的!”锦年在心里已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今天本来就是打算要和他圆房的,不要害怕,这是夫妻之间必经的过程。可是没有用,秦烈这样粗暴的态度,让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并非是平常那个温柔的秦烈,脑中只是觉得危险,觉得害怕,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下意识地想逃跑,拼命推搡着压着自己的人,但他纹丝不动。她想从他手臂下方的空隙逃出去,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双臂之间。锦年恐惧极了,用颤抖的声音劝阻道:“秦烈,你,你冷静点,别这样……”她的身子不住的发抖,眼泪也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秦烈丝毫不为所动,将脱下来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扔到帷帐外面,很快两人已经是坦诚相见了。锦年忽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顿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越来越害怕,终于痛哭失声:“阿烈,你别这样……我求你……”听到锦年的哭声,秦烈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凑到她耳边亲吻她的耳垂,柔声道:“锦儿,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我本想等你爱上我之后再跟你圆房的,因为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的锦儿,你似乎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所以我只好用行动告诉你,让你永远记住,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来临,让锦年顿时眼前一阵发白,身体像被撕成了两半,好像骨头都要裂开了。她的手紧紧攥着床褥,指关节都泛白了,豆大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下嘴唇被牙齿咬得渗出血来。秦烈野蛮地在她身上冲撞着,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开一样。激情过后,秦烈一手抱着锦年的肩,一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他还未褪去潮红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似乎对刚才的□□意犹未尽。锦年则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觉得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散了,没有其它感觉分散注意,疼痛又回来了。不过比身体更痛的是心,在得知秦烈派人监视她的时候,那种从心头凉到脚底的感觉,让她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是她做的不够好吗?所以他才那么不相信她。但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不应该是信任吗?为什么新婚不到一个月,他就开始不信任她了?闭上眼,她不愿再想这件让她失望至极的事。她的心刚刚才稍微解除疲倦,身体又累成这样,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现在她只想不顾一切蒙头大睡。只是事与愿违,尝到甜头的秦烈似乎停不下来了。虽然以前也有不少女人给他侍寝过,但他从来没有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锦年的身体似乎有魔力一样,让他像个初尝情爱的楞头青,不愿停下来。秦烈不停地在锦年身上肆虐,像是为了打上属于他的标签,在她的颈间,锁骨处,肩头,背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痕迹。锦年开始还会因为疼痛哼两声,到了最后,连出声的力气都没了。秦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看了看自己怀中的人,露出幸福的微笑。瞥见锦年的脖颈上有些伤痕,他一愣,稍稍拉开她盖着的丝被想看清楚些,竟看到她的肩膀、胸口上有更多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回想起昨夜,他脑中轰隆一声。他不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把锦年弄得这么伤痕累累。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番情景。此时的光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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