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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以为秦柔意气用事,没想到秦烈居然也和她一样胡闹,立即反对道:“皇上,这道赐婚圣旨不能下。”听到锦年如此果断的反对,秦烈的脸骤然冷了下去,“为什么?”锦年一本正经地说:“因为程将军现在并未爱上小柔,如果这个时候赐婚,对小柔对程将军都不是好事。不如等他们二人感情……”“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看到程玄书娶别的女子对吧?”秦烈突然冷冰冰地打断了她。“不是,我是为小柔着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秦烈再次打断了她,面色阴沉,“表面上说为了小柔,其实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怎么,难道你还妄想和程玄书有什么瓜葛吗?”他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锦年心里一阵发毛,她发现似乎每次只要说到程玄书,他就特别容易情绪失控。想起那晚他那疯狂的模样,锦年还是决定不再说话了,免得他又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见锦年不说话,秦烈以为她默认了,更加生气,指着她怒吼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想着他!一试就把你心里的想法试出来了!你还有何话好说?”锦年又是一愣,什么叫“一试就把你心里的想法试出来了”?难道他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编出来的,为的只是看她会作何反应?锦年愣愣地看着秦烈,半晌才颤抖着问:“你……你试探我?”其实秦烈的本意不是试探,因为今天秦柔又提起要与程玄书成亲的事情,他想问问锦年的意见。当然,也想看看她的反应。见她竟用质问的口气问他,越发觉得她是因为被说中心事而恼羞成怒。他怒火中烧,大声吼道:“你若是心中没有鬼,我又如何试得出来?尉迟锦年,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朕的妃子,心里竟然还敢记挂着别的男子?信不信朕将程玄书满门抄斩?”锦年本就因为他的试探而伤心,听得他这么说,觉得更失望,一时没忍住,冷声道:“皇上若因个人的猜忌就要大开杀戮的话,臣妾无话可说。皇上不介意被人称为昏君,臣妾也没有理由出言阻止。”秦烈被她冷漠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一把将二人面前的茶桌掀翻。尉迟锦年反应不及,被他的动作波及到,从圆凳上摔了下去。秦烈着才反应过来,心生懊悔,想上前扶起她。谁知他刚刚准备伸手,就听到锦年伏在地上冷冰冰地说:“皇上今天又想证明什么?”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刺得秦烈的手伸到半空中就停下了。手紧紧地握成拳,牙关也紧咬着。他满眼怒火地看着地上的锦年,锦年也毫不示弱地用冰冷不屑地眼神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锦年如此寒冷刺骨的眼神,顿时心头一凛。直接地认为她今天的反抗是因为程玄书,心里的怒火又一下蹿高了许多。嫁给我已经这么多天,你心里可有一日有过我?可有一日把你自己当成我妻子的?尉迟锦年,我是如何对你,你又是如何待我的?为何时至今日你仍对程玄书念念不忘?你就这样回报我对你的心意的?秦烈觉得心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将手往身后一背,大声道:“来人,将锦妃打入冷宫!”锦年听到这话不由得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转而又抬头一脸不服气地问:“臣妾所犯何罪?”其实秦烈只是希望锦年能向他服软,只要她求下饶或者说句软话,他都决定不予追究了。看着锦年那一脸认为自己没错的表情,他的心又狠了起来,厉声说:“出言顶撞朕,忤逆朕意,罪名够不够?”他认为这样说锦年就会害怕了,谁知锦年却并不低头,冷冷地轻轻哼了一声,反而笑了出来,“从皇上口中说出的罪名,当然够。”那笑容充满了蔑视,严重冲击着秦烈的自尊心,大手一挥,厉声吼道:“你们还在等什么!”门外的侍卫这才走了进来,准备从地上扶起她的时候,被她拒绝了。她扶着桌沿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说了句“带路”,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秦烈一个人站在房中,看着锦年那仍旧不肯低头的背影,连去冷宫的路都走得那么决绝。他颓然地坐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她说话自己总是很容易发火,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向他低头。本来今天好不容易有个理由过来找她,想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谁知道自己竟一气之下将她打入了冷宫。他觉得自己对锦年的爱太深了,情绪已经完全被锦年影响着,他讨厌这种感觉。他是天子,所以他想要掌握主动权,希望锦年能像其他女子一样,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做个温顺的妻子,可没想到锦年竟然倔强到如此地步。他也懊恼自己的情绪总是不受控制,将她打入冷宫完全是自己气过头了,失去理智的时候说出的话,但毕竟君无戏言,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锦年走了之后,他把房中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却仍觉得窝火,又把房里的桌椅全部推倒,一拳把木质的圆桌面打出个大洞来,手背也被木屑划破了,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毯上,这才觉得稍微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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