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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趟出宫就像一出闹剧,当天晚上就结束了。其实秦烈一直派人跟着锦年,所以那天他虽然人在天坛,但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得知她出宫的消息之后,秦烈生气之余,更多的是心痛,他没想到她居然真的逃跑了。他哪里还有心思祭天,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将军府。草草结束祭天仪式,便立即赶去了将军府。虽然心痛,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锦年离开!本来他是打算直接中断仪式赶过去的,但想到人是慕容瑶带走的,为避免牵扯到这个燕国公主,他还是等祭天结束,慕容瑶离开将军府了才出现。锦年一直就知道秦烈还在派人跟踪她,也知道这次出逃的成功率非常小,她只是想赌一把,赌自己获得自由的可能性。结果,她输了……愿赌服输,所以她二话没说就回到了皇宫。回宫之后,秦烈不再派人暗中跟踪,而是直接派人守着。裕宁宫从里到外全是侍卫,并限制了她的行动。没有经过秦烈的允许,她连裕宁宫大门出不去。同时也禁止任何人到裕宁宫来,包括慕容瑶和秦柔。就这样,锦年几乎与外界隔离了。一切都恢复到了出逃前的情景,只是当时门外的侍卫没有这么多,裕宁宫也没有这么冷清。锦年的表情还是没有表情,视线仍旧没有焦点,仍旧不说话也不太吃东西。但秦烈对此似乎十分满足,总是过来陪着她。就算锦年不和他说话,他也不厌其烦地一句一句和她说着。“锦儿,下月初七是你二十岁的生辰吧?你想怎么庆祝?”“……”“我的锦儿二十岁了,当然要大肆庆祝一番了,对吧?”“……”“嗯,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要他们开始准备了。好不好?”“……”他们的对话基本上都是这样,像是秦烈一个人自言自语,不管他说得多么兴高采烈天花乱坠,锦年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她这冷淡的态度并没有影响秦烈,他乐此不疲地一句又一句地说着,反正锦年不会反抗,所以每天抱着她说话,成了秦烈必做的事情。☆、很快就到了锦年生日那天。她面无表情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小寒帮她挽发髻,画眉,描红,点胭脂,像个木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小寒看着锦年这副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小姐……”锦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那个面色苍白得用胭脂也遮不住,眼神黯淡的人,真的是尉迟锦年吗?小寒叹了口气,再次打开了胭脂盒子,继续往锦年的脸上抹着,想遮住她憔悴的容颜。锦年按住小寒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小寒一颤,看到锦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锦年已经好几天没说话了,小寒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无声的话语,知道她的意思是让她不要擦了,擦再多胭脂也遮不住她惨白的脸色。小寒无奈地放下胭脂,扶她站起来,对着镜子帮她整理衣服。这套粉色衣裙是秦烈特地命宫里最好的裁缝为她做的,丝绸和纹样都是上属佳品。但锦年无心欣赏,木然的任小寒摆弄着自己的衣裳。这时秦烈走了进来,看到盛装打扮的锦年眼睛为之一亮,快步走过来,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我的锦儿真是沉鱼落雁,好像仙子下凡一样。”说完亲昵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锦年瞥了他一眼。秦烈却为这一眼欣喜若狂,因为她这么多天来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他,今天居然看了他一眼。虽然眼神淡淡的,不带一丝情感,仍旧让他心里泛起一阵抑制不住的喜悦。“若不是外面有那么多人等你,我真不想把这样的锦儿给他们看。”秦烈孩子气的搂着锦年道,语气甜得发腻,“今天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一定喜欢的。”锦年没说话,秦烈又意犹未尽地看了她片刻,才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今天果然来了很多人,但是不管来的是谁,送的什么礼,说的什么话,秦烈都是紧紧地搂着她不放,寸步不离。锦年老远就看到了秦柔,身子动了一下,想过去和她说话,谁知秦烈搂着她的腰并不松手。感觉到锦年的挣扎,秦烈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秦柔,俯到她耳边低声道:“锦儿,今天晚上人多,不安全,你不要离开我一步。”锦年不解,这皇宫内院何来的不安全?正对上秦烈坚定的看着她的目光,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来这个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相信她。似乎感觉到锦年的叹息,秦烈又道:“若你想和小柔说话,我把她叫过来就是。”锦年轻轻摇了摇头,有他在,她又怎么可能和秦柔真正说上话。抬起头,正好看见慕容瑶过来对秦烈请安,并送上了锦年的生日礼物。慕容瑶给秦烈请安后,又对锦年微微欠身,道:“妹妹祝锦妃姐姐玉体金安,福泽绵长。”锦年轻轻开口:“谢谢。”这是她今天晚上说的第一句话。慕容瑶站直身子,看着锦年妆容下那苍白的面颊,还有锦衣华服也遮不住的削瘦身材,抿了抿嘴,又看了看秦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了,爱妃,快入席吧。”秦烈毫不留情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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