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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很多,怎么回事?”

秦砚北余光经过云织专门给他做的巧克力,又瞥了眼自己被她摸了个遍的大腿小腹,漠然回复方简。

“……用你管?”

挂了。

方简一脸懵逼。

艹到底哪句问错了?!我是你医生,我不管谁他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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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没等到方简过来,只等到一通电话,说秦总重伤,腿疼是常态,用药了也不能避免,只能忍着,让她习惯就好。

云织听完心里酸涩,原本她想等方简来了就回学校,现在看看偌大一栋房子里只有秦砚北一个人,虽然她做不了太多,好歹能给他一点活气,就给他做了宵夜端过去。

她在门外小声说了句“你放心,我不走,有需要随时可以喊我”,就乖乖退开去自己那间客房里了。

秦砚北长腿迈开,把云织的新菜式尝了一口,在勺子放下去准备舀第二次的时候突然停住。

……再吃,不就证明她做得好?

太子爷一脸冷淡地把盘子推开,眼不见心不烦。

这女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给他成人暗示的机会。

大半夜的,她刚肆无忌惮把他摸过一遍,他应该有什么需要?!

让她再接再厉,她就满脑子都是饮食男女那点事,果然感情浮于表面。

隔天云织早早回学校,学院里在油画界最有权威的那位教授近期要出国参加艺术交流,临行前让云织准备几幅自己的画,她要一起带走。

云织感念教授的认可,白天都闷在画室里,也不敢轻易打扰秦总特助,只能晚上带着她能买得起的糕点或者礼物去南山院探望。

她是越来越发现太子爷真的喜怒难测,她本来就没有固定时间,某天去的早了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