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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得太多,又过敏,才会走样的,现在都好了。”

安澜顾不上矜持,伸手去摸言卿的脸验证。

手感软糯又紧致,皮肤无暇,骨相完美,双眼润得淌水,鼻尖挺翘,唇形漂亮饱满,最重要的是,随便揉捏没有异样,纯天然无雕琢,是辨识度极高的一幅真绝色。

对比之下,那个无节操的校花秒变庸脂俗粉,半点也不值得留恋。

何况言卿唱歌优势极大,她在网上火爆的几首原创曲,三两句就能把人给唱出眼泪。

安澜浑身血液沸腾,激动攥住言卿的手。

“你今年满二十了吧?”

“二十二。”

“年纪正好!往后三个月的时间能不能空出来?”

言卿不明所以,诚实地回答:“能的。”

安澜飚出颤音:“你想报答我是不是?”

“是。”

“愿意听我的话吗?”

“愿意。”

安澜有了哭腔:“你哪里是来录音的,你根本是来救我的!走走走,现在跟我上楼见老大,我保你做选手!当主推!出道!第一期节目咱就艳压全网!干翻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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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在楼上接受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测评。

所谓测评,说得严肃,实际上是一茬接一茬的节目督导、总监、训练师,以及乘风的高层们,循环重复以下内容——

“我的妈这颜值!”

“转一圈看看侧脸,背影,来换个死亡角度,等会儿,你有死亡角度吗?!”

“唱两句听听——停停停不行了,这啥破烂设备,根本衬不出她嗓音!”

“跳舞呢?来比划几下——”高层推推眼镜,“哦你不会跳舞啊?”

言卿松了口气想,不会跳舞肯定不行吧?她这就要被刷下去了,可以换个方式报答安澜了。

然而下一秒:“很好很好,终于找着一项能有进步空间的了,这样才更有真实感和话题度嘛!强弱搭配,可进可退,完美,定了,签合同,明天上午过来报道,周末正式录制。”

言卿眨眨眼,懵了。

讲道理,她是来录推广曲的,纯幕后,一点也没考虑过要上镜,甚至是去做一档重要选秀节目的主推选手,这种事距离她太遥远了。

安澜看出她迟疑,拉着她泪眼模糊讲难处:“卿卿,好歹先把前面两期顶下来,等节目热度高了,你实在想走,我再想办法帮你退赛也行啊,求你帮帮我,不然我真的没命了。”

言卿心坎儿软,再说本来就是报恩来的,见不得安澜这么低声下气,她握了握拳,下定决心答应:“我会尽力表现,但效果好不好,我不敢保证。”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说:“还有……叫卿卿感觉有点奇怪,以后叫全名吧,或者叫言言也行。”

一直到签完节目合同,安澜眼眶红红地把她送进电梯,叮嘱明天上午务必来报道,她的意识仍旧绕在安澜随口一句的“卿卿”上。

很正常的一句称呼,以前也有人叫过,但每一次,从无例外的,都会让她从骨子里难受。

其实“卿卿”并不是真的奇怪,反而好听,可她没办法,这两个字从别人的嘴里叫出来,她就本能地心里闷涩,硬要形容的话,就像……这是一个专有称呼,只属于特殊的某个人,不允许被侵占。

言卿站在下行的电梯里摇了摇头,她过去二十二年的感情乏善可陈,哪有什么特殊的某个人。

她暗自不解时,蓦的听见一道低沉的嗓音——

“找。”

就一个最简单的字而已,却准确抓到了她的神经。

她是唱歌的,对声音格外挑剔,极少能有谁单凭音色吸引到她,这还是第一次。

言卿下意识抬头,循声望过去,发现说话的,是前面女生手里竖起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采访,被采访的男人侧脸朝着镜头,肤色苍白,眉目深邃,模样好看到有些邪肆,缺少血色的薄唇张开,语气阴冷:“当然找,还用问么?”

主持人自知失言,快吓死了,拼命打圆场。

看视频的女生也惊呆,跟同伴轻声议论。

“这哪家的记者,不想混了吧?敢当面碰霍总死穴。”

“估计是刚入行的新人不懂呗,不过确实没好好做功课,霍总的事圈子里谁不知道,谁也不敢提,他倒好,拿命做采访。”

“说起来,霍总真够执着的,爱人死了以后一直捞不到尸体,他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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