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你个头啊!没秦韫我都进不了宫好吗!我们是战友!战友你懂吗!”苏敛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浑身难受:“你把腿拿开别顶我啊喂!”顾歧已然被气昏了头,他一想到那个扳指,胸腔里就如烈火烹油一般难忍,连他自己都没有准备好就被尽数奉出来的拳拳心意竟然被人弃如敝履,他笑容冷冽,竟然有了几分嗜血的味道:“你就这么想留在宫里是吗?好啊,我告诉你,不用姓秦的帮忙,我可以让你正大光明的留在宫里。”“啊?”苏敛一愣,下一刻顾歧就咬向了她的脖子,苏敛倒吸了一口凉气,使劲推搡他:“顾歧你疯啦!疼啊疼!!”她的挣扎被轻易制住,顾歧方在她细腻的颈子上留下一个微微潮湿的红印,猝然听见“咕噜”一声。如狼似虎杀气腾腾的顾七殿下差临门一脚,刹住了。他蓦地松开了苏敛,奇迹般的冷静了下去,皱眉道:“你没吃饭?”苏敛一手捂着脖子,悲愤交加道:“是啊!!我饿死了,秦韫给我带了酥油饼,我要去吃饼!”“给你个饼你就跟他走了?”顾歧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气的叉腰在原地转了半圈,还是难以置信:“你脑袋坏掉了?”“我饿了吃饼有错吗?”苏敛目瞪口呆:“你做什么又骂我!”顿了顿,她抬手指着顾歧愤怒道:“我知道了,你就是看不起我!皇宫是你家,你觉得自己特别尊贵,觉得我不配踏入皇宫!脏了你家的一砖一瓦,顾歧你就是个势利眼!毒舌的势利眼!”苏大夫倒打一耙的本事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顾歧怒极反笑,举着扇子颤巍巍指着她:“我?你说我?”“说你怎么了!”苏敛一手捂着脖子,心有余悸:“还咬人,你幼稚不幼稚!”“”顾歧面无表情的转身,对着天深深地做了一个吐纳,有如老僧入定,回过头来微笑:“苏敛,你有空摸一摸自己的脑袋。”“?”苏敛茫然瞪眼。“看看是不是少开了一窍!”顾歧咬牙切齿:“酥油饼。”他将这三个字嚼碎在嘴里,发出了一声苏敛极为熟知的哼笑:“在我看来,人是不吃这种东西的。”苏敛:“你该不会又要发表你的‘有毒论’了吧。”“来,我告诉你人应该吃什么。”顾歧一步上前抓住苏敛的手腕,不容置喙的拖走:“等你吃饱有劲儿了,我们再来好好算账。”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我觉得顾七殿下可能会变成史上最短命的男主。苏敛:为毛?顾歧:你心里没数?秦韫:你们是不是忘了花鲤桥边的——————收藏评论走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敛被顾歧领着在宫里兜兜转转, 她开始觉得所有的宫殿都长得一模一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饥寒交迫的缘故, 直到顾歧推开一扇门,各种芬芳馥郁的食物气息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 苏敛登时感到飘飘欲仙。顾歧熟门熟路的从抽屉里摸出半只火折子, 点亮了桌上的灯。暖黄色的光如泉水瞬间溢满了屋子的每个角落。各色蔬果整齐的堆放在地上和桌上, 应季的不应季的都全了,清澈的水缸里养着几条肥硕的活鳜鱼, 竹笼里养着蟹, 桌角白巾子下面盖着的应该是还在发酵的松软面点, 苏敛石化在原地, 任由顾歧提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掉进米缸的耗子怎么是这种反应?”顾歧说。“我我我”“耗子”很没风度的结巴:“可以吗?”“这里是御膳房,非请不入。你进都进来了, 就算什么都不做, 出去也一样有嘴说不清。”顾歧懒懒道:“你自己考虑。”这笔账苏敛还是会算的,她经历了一阵天人交战, 狠狠心决定把这个胖耗子当到底:“你说的有道理!”顾歧不动声色的斜眼,苏敛穿这身深蓝色的纱袍不但不丑,还有点儿意外的清丽端庄,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却见苏太医捋起了袖子, 小跑着奔到了蒸笼边上,掀开蒸笼盖,伸手去拿饼吃。“慢着!”顾歧眼角一跳, 喝道:“不准吃饼!”苏敛可算体会到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生生把伸了一半的手缩回来,嘴巴抖成一条波浪线,委屈的不行:“为什么!”“你能不能吃点有价值的东西?”顾歧恨铁不成钢的跟上来:“这里是御膳房,给我父皇准备膳食的地方。”“我知道啊。”苏敛眨巴眨巴眼。如果顾歧见证过苏敛的生长环境,可能就能理解她对面食的执着了,毕竟快捷又方便就是杏林堂一贯的追求,眼下顾七殿下不容置喙的指着地上的阳和大闸蟹:“吃这个。”苏敛捂脸:“生的大哥。”“你叫我什么?”“七殿下。”两人面面相觑,半晌,顾歧败下阵来,他好像忘了御膳房力求新鲜从来不会保留剩饭剩菜,除了馒头油饼之类的,真没有别的了。他将扇子往腰间一插,转身挨个儿抽屉翻过去,竟然叫他翻出了一盒月饼。“月饼!”苏敛凑过来看,小声尖叫:“月饼!我今年还没吃过月饼呢!”提到月饼,顾歧便回想起了属于苏敛的那个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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