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的眉眼间更多了一分霸气。一只手突然抚上锦年的脸庞,把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这才发觉秦烈的手正轻抚着她的脸。耳边传来他那浑厚而有磁性的声音:“怎么,你在哭?”锦年一怔,这才想起她刚刚在想程玄书时太过入神,虽然眼泪并没有流下来,但是眼睛还是有些红肿。她一边躲过秦烈的手,一边解释道:“回皇上,民女没有哭。”秦烈的手忽然僵住,蹙了蹙眉头,片刻后又笑道:“民女?你不是应该自称‘臣妾’吗?锦妃。”‘锦妃’两个字提醒了她,对,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妃子了,于是她低头恭敬地说:“是,臣妾知错。”秦烈扬扬手,笑着说:“行了行了,别这么拘礼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以前?锦年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她虽见过皇帝几次,但都是在远处朝拜,记忆中她从未和皇帝说过一句话啊,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以前的性格?秦烈看了看锦年那一副不解的表情,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了。不过没关系,以后你会慢慢想起来的。”边说边坐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锦年有些窘迫地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秦烈的力气很大,怎么也抽不回来。抬头看向他,他的目光犹如一道强烈的光线炙烤着一般,让她觉得脸上热热的,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害羞紧张加害怕,让她如坐针毡,只能用另一只没有被抓着的手,紧紧地攥着大红的裙摆。男人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柔声道:“你在害怕?”“民……臣妾不敢。”秦烈望着锦年的眼神仍旧炙热,眉头不可觉地蹙了一下,将自己心中的猜想冷冷地说出来:“你如此抗拒,难道你根本不愿意做我的妃子?”说话的时候抓着她的手还是没有松开。没想到秦烈会如此直白地说出她心里所想的,锦年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深知她不该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低着头没有说话。秦烈见她沉默不语,但他从她的眼神中已经看出答案了,心中顿时吹过一阵凉风,颓然地松开了手。待手获得自由,锦年这才感觉到指尖传来的疼痛,才发现秦烈抓着她的手有多用力。她抬眼看着秦烈,触到他眼神的时候怔了一下,她不知道他眼中的情绪是不是叫做悲伤。但只是一瞬间,转眼那一抹悲伤已经消失了。秦烈换上平日冷冰冰的表情,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能够成为皇帝的妃子,是无上的荣耀,你应该开心才对,为何会有如此悲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