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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成功地给她“忽悠”了去,于是撸起袖子就是干,两人同心协力地做好晚上这一顿。在巴蜀,吃的自然是要巴蜀风味的了。今晚的麻辣,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在烹饪的过程中发生了一点儿小插曲。就在我掌勺炒菜的时候,阿濂来了。我转头看去,怔了怔,只见他把那一身便装给换回了道袍。阿濂神色不妥地向我招了招手,道:“云隐,过来一下。”见状,我喊秋鱼过来顶替一下我的位置,便走出去了。只见阿濂神情严肃,那两道眉毛紧缩着,我点了点他的眉心,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吗?”阿濂忽然伸手将我搂进怀里,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萦绕在我的鼻尖,我抬起脑袋眼巴巴地看着他。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说:“云隐,凌清殿出事了,我得回去一趟。”随后阿濂从他的怀里一封信,信上写着“尊师,宋祁濂”。我的天,他怎么变成了尊师?我怔怔地看着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阿濂亲了我额头一下,用沉重的语气说:“短时之间我是回不来的,若是三个月以后我还没来巴蜀找你,你就来清凌山上找我。这是我贴身的玉佩。”他将那泽兰玉佩递了给我,我小心翼翼地将它系在腰上。我道:“放心吧,我不会磕着碰着的。”阿濂看了我片刻,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你去寻我的时候乔装打扮一下,你太有特色了,别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耿直的道长。他那双如深潭的眼眸沉了下去,忽又抬起来,他问我:“你会信守承诺而来吗?”我凝望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一诺千金,不动如山。”随后又眯了眯眼,笑道:“除非我死了吧,就不能够赴约。”耿直的阿濂面目严肃而耿直地捏了捏我的脸。他道:“云隐,我现在就要走了,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晚上别踢被子。”我应了他的话,却暗道:“我都踢了八辈子的被子了,嘿嘿。”他摸了摸我的头,便匆忙地离开了。我回去将此事告知秋鱼,她只问了两句:“怎么那么突然?有点蹊跷啊……”听了秋鱼的话,我心里也留了个底,不过眼下除了等那么三个月,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摸了摸脸,道:“眼下,阿濂不在,我们也正好趁这个时机把秀秀的人格给掰回来。话说起来,夏大哥也好久没有跟我传过信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