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页 (第2/2页)

了一番争吵,我们还是给苏秦拖去了杭州城西的洛溪。如今这番天气乃是余寒尤厉,我不知道为什么薛占溪要约我们到这种地方,天寒地冻,在洛溪旁弹琴,坐着听琴都觉得冷飕飕,为什么不选择在春天呢?我一边哆嗦一边和他们一道前往洛溪。清水雅芳家财大,原本我们四人是可以乘坐马车去的,可偏偏苏秦不让,非要给我们配置四匹马。按照他的说法是,这样显得人比较英俊,我咂着嘴道:“是是是。”后来只因阿濂说,他和我一匹马即可,我想着这样也好,省了策马的麻烦了,欣然答应,所以我们一队里便分为了三匹马。行至杭州城西,此时天已经比较光亮了,周围草木丰茂,可前往洛溪的路偏偏还有一段距离,不得不说,阿濂策马是真的好,稳当。可小清目此时已经快被自己的马颠得不行了,她哀怨地问道:“哎哟,师父到了没?”苏秦在前方一个劲地策马,心里念着约会这件事,估计他一点都不觉得颠簸。不过他还不忘记安慰着清目,回头道:“快了快了。清目,你看这里,有止血草呢!回去的路上你还可以摘一点把玩把玩。”“……”清目一句话也没搭,估计是对他师父强行扭转话题的生硬感到无语吧,我笑了笑,我们的马继续往前。须臾过后,我们准备到达了目的地,首先听到的不是薛占溪的悠扬琴声,而是一声惨烈的尖叫。“啊——”“救命啊!来人啊!我家小姐受伤了!快来人啊!”“怎么回事?!”祁濂突然勒住缰绳,“吁”地把马停下来。“吁——”苏秦也跟着把马停下,冷静分析道:“惨叫声是占溪发出的,呼喊救命的声音是李拜庭,她的侍女!走!马上去看看!”“怎么回事?薛占溪怎么会突然就受伤了?是请君入瓮还是我真的把她给误会了?”我愁眉凝望着前方,不一会儿便看到了倒在血泊当中的薛占溪。她受伤的部位只有一个,是在左腹。我大概观察了一下,应该是刀伤,可伤口并不深,只是不断地在流血。我们四人赶紧下马,苏秦第一个上去,问道:“怎么回事?!”抱着薛占溪的侍女李拜庭说:“刚刚姑娘在弹琴,有人来抢劫,估计他们是认识姑娘,于是刺伤了姑娘!”“钱给他们抢了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