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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坐下后,我把这两年在峻仪山上的坤道生活经历一一告诉清目,各种有趣的经历,赚了几大把几大把银子的。清目听后一个劲地说:“花隐!!恭喜啊!!”之后我又把遇见这个大道长的经历告诉了他,且叮嘱她千万不要将我是“流花隐兔”的事告诉大道长,清目点点头,笑得意味深长。随后我问她:“我说清目,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你师父有没有苛求你?”她摆摆手说:“没有没有,他老人家对我挺好的。”我咂嘴道:“那成,苏秦那小子,不,那老小子没有天天让你刺绣啊刺绣啊刺绣?”清目温柔地笑了笑,说:“没有没有,师父他不会的。”清目将手中的丝绸布料放下,问我:“咦?说来花隐,你来杭州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师父这次肯带你来啊……”我知道清目说什么,她的意思就是,按照苏秦那老小子的尿性,绝不可能放我段花进来。我耸了耸肩,无奈地笑笑道:“其实一开始他是不肯带我来的,他带我来的原因倒不是我,刚好是那位大道长。”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嗯?”我托着腮,无奈道:“因为宋祁濂对苏秦说了一句话,所以那苏秦不就放我进来了嘛?”清目好奇地问道:“嗯?道长说什么了?”此刻我故意压低声音说:“道长说,他能治我。于是苏秦就放了我进来了呗!”清目听后“噗嗤”地笑出声,然后说笑着说:“对不起花隐,我不是故意的哈!”我故意说:“哈!小清目你笑我,不怕我敲你脑袋吗?”此刻房间外的长廊忽然传来了一串郎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隐姑娘,有本事你出来啊!躲在我徒弟的房间里算什么!”听罢如此嚣张跋扈的叫嚣声,我将袖子一|撸,说:“哎哟我去!清目,你看着我要把他的狗头埋进雪里!”随后抄起一把剪刀就准备去开门。岂知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人,一个是穿着一身华贵衣服却嚣张跋扈的苏秦,另一位则是穿着深蓝色衣服、发冠高束的飒爽男子宋道长。他见我气冲冲地打开门,迎面便温声与我打招呼道:“云隐。”见状我立即把剪刀藏在背后,嗫嚅着随后开口:“道……道长。”见状,苏秦忽然啧啧道:“隐姑娘,你怎么不向问好?”我昂起首,高声道:“看不见!”此刻宋祁濂却温声说:“云隐,我看你还是跟苏公子问声好比较好,毕竟苏公子将我们留宿在这里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