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 (第1/2页)

乡村里蓟蓟草到处都是,也是一种最便宜的药草。程素心将嚼碎的草吐在手上,抹在了苏祁林的伤处,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手帕绑在了伤处。程素心鼻尖有汗,低头给苏祁林处理伤口时认真的样子,看的苏祁林呆了下,等程素心抬头时,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我,我刚才不小心的。”苏祁林憋出来一句话。“你去地头休息吧。”程素心移开目光说道。“没关系,这点伤不算什么。”苏祁林说道,拿起镰刀继续。这要是下去休息了,不就跟原主一样了吗?不同的是原主是假装,他这是真刀真伤。“你这样还要继续受伤的。应该这样,腰再弯下,转一圈,这样……”程素心看苏祁林继续,跟着说道,给他比划了下。苏祁林虚心学习。看起来简单的割麦子,也是需要技巧的,估准镰刀的长度,位置,都可以避免受伤。多试了几下,苏祁林跟着熟练起来。那边程伯正已经装好了一车麦子,去找了隔壁地里已经回来的黄牛套上车,拉着麦子回去,柳瑞芳带着小七跟着回去了。其余几个姑娘拿了镰刀继续割麦子。“你们都回去吧,我在这里再干一会儿,晚上就在地里睡了。”程伯正再次回来时,车上带了凉席和一张盖的床单,跟几个人说道。天色已经晚了,灰蒙蒙的,程伯正心疼几个一起干活的女儿还有妻子柳瑞芳,让柳瑞芳带着小七回家,也让几个女儿都回去,他趁着夜里凉快再干一会儿,天上有月亮,晚上也不会太黑。打麦的场子,还有黄牛,包括打麦时用的石碾子,这些东西有限,大家都是轮着来的,加上害怕下雨,所以这几天都比较赶。“爸,我跟你一起。”程素心说道。“素心,你带她们先回去,我跟爸在这里。”苏祁林对程素心说道。“你们回去,我一个人就行了,晚上蚊子多。”程伯正说道。“没事儿,我男人家的,怕什么蚊子。素心,你们回去,洗一洗,明天再来。”苏祁林说道。苏祁林坚持留下,让程素心带着几个妹妹回家睡觉去。“那你小心点,篮子里还有饼子,壶里有水。”程素心说道。看着苏祁林说的理所应当的样子,程素心感觉苏祁林今天蹦碎的男子汉形象在慢慢修复。几个姑娘都回家了,就剩下程伯正和苏祁林了。程伯正说干一会儿就休息的,他一直一声不吭的割麦子,苏祁林感觉腰都要断了,他还在闷头干活。原来剧里只是一个大概印象,真正接触到了,才知道什么叫做老黄牛一样,不知道有多大的韧性,多大的坚持劲儿。苏祁林原来在野外勘探时,苦力的事儿也没少做,只是原来身体好,现在这身体实在不行,弱鸡的很,瘦,力气也小,没多久就累的撑不住了。以后得好好锻炼锻炼了。程伯正还是顾念着苏祁林的,中途喊他去休息,两人在月光下的地头喝水吃饼子。程伯正用事先准备好裁成条的作业纸卷烟,给苏祁林也卷了一只,用火柴点了。苏祁林前世是吸烟的,烟瘾还不小,不过这纯正的土烟卷,还是 脸红苏祁林听到声音起来的,看到程家隔壁地的老王头,笑了笑。对他的震惊心里明白的很。程家和王家的矛盾,历史久了。程家家长程伯正是老实人,只是出身不怎么好,程家原来是这一片的大地主,这一片的地都是程家的,周围的人基本都是程家的佃农,程伯正现年四十出头,出生时家里还风光着,没享受多少年就开始“斗地主”了,程家彻底散了。原来的佃农对程家多少都有些敌对情绪,王家就是一份子。程伯正老实本分,父母祖上都去世,只剩下他和弟弟相依为命,到了后面渐渐的被大众接受,也就个别家还存着矛盾。老王头家有五个儿子,没有女儿,是和程家有明显对比的一家。他们的日子里过的不如程家,老王头却经常暗地里笑话程家,“一窝赔钱货”“老绝户”什么的,觉得自己很优越,有能耐,能生儿子。大队小学当时选老师时,老王头的三儿子也想当。没分地时,当老师也是香饽饽,县里每个月有六块钱补贴,在村里算的是壮劳力的满工分。程素心一向学习好,性格也好,相比来说高中毕业也比老王头家的儿子上了一年高一的学历高一些,大队里就选了程素心当,这算是新仇加旧恨了。和程家的这块地相邻,也就和程家又有利益牵扯。大队里将田地分给各家人,当初都是量好的,按照人头来分的地,亩数在那里放着。原本不忿彼此的地分成不同人的,两家人的地分界线就在于一道很深的犁沟。程家一侧就是断崖了,另一侧是老王头家,老王头家就想将犁沟默默的做手脚移几分,占一些程家的地,多收那么一点点粮食。程家只有程伯正一个人撑着,人太老实不顶事,再来个窝囊的上门女婿,就更不顶事了,他们一家子六个男人,这事儿压过去就压过去了。所以对于程家找苏祁林做上门女婿是乐见其成的。苏祁林看剧时起初对于这种心思有些不理解,一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