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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更亲密呢。 如果不止是姐弟,盛君和把陆尽燃交给她,是为了跟蒋曼双宿双飞,要是她提前把弟弟搞到手,盛君和还怎么娶人家妈妈? 盛君和会崩溃吧。 人财两空。 哈。 盛檀忽然惊醒过来,她颈间感受到的淡淡潮湿让她怔住,手也停在半空。 她才是疯了吧? 不能这么想。 陆尽燃是无辜的。 盛檀呼出一口气,把陆尽燃拎起来,他绷着的下颌近在咫尺,眼角湿痕已经抹掉了。 “你非要搬家,不就等于撵我出去吗,我不会赖太长时间,只想跟你过个春节,你能不能……”他问,“别赶我?” 最后别说搬家,盛檀连搬房间也没成功。 她锁着门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手臂盖住眼睛,眼前画面纷乱,最后一直晃来晃去的,是男大学生埋完她肩膀,那副纯情到吃不消的样子。 盛檀揉了下被他贴过的位置,残留的热度还没消失,很烫,她闭眼静了一会儿,怀疑他是不是着凉发烧了。 今天下雪这么冷,他外套拉链坏了,说不定会感冒,联想他今晚做的事说的话,过于炽烈的气息,更像高烧的反应。 盛檀本来不想管,却翻来覆去失眠,她拧眉坐起来,穿上睡裙外袍,在抽屉里找到感冒药,推门走进客厅。 客厅灯关了,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里面一线微光。 盛檀过去轻敲,陆尽燃没说话,估计睡了。 她捏着药盒想了想,去厨房用保温杯接杯热水又回来,打算目不斜视进去,把药和水放桌上就走,以防他半夜会烧醒。 反正书房的布局她最了解,开门以后她直奔桌角,只要别乱看,那张床就不在她视野范围里。 盛檀又敲了一次门确认,还是没回应,她不再犹豫,进门的过程和她想的一样顺利,桌上台灯开着最低的亮度,正好方便她放药。 但等到放好,她转身要返回客厅的某个刹那,余光一扫,被昏暗里一抹冷调的白勾住。 身体的反应比意识更快,脑中还在自控,眼睛已然看了过去。 盛檀目光定格。 面积不大的房间里,靠墙摆着一张单人床。 摊开的被子盖在少年长腿和腰上,堆叠出阴影,柔软边缘堪堪遮住小腹下沿,再往上,紧实流畅的肌理,腰线弧度,霜白色皮肤包裹着瘦削锁骨,骨骼向两侧斜飞,隐入阴影。 画笔才能勾勒出的年轻□□,在阴霾夜晚,狭小的房间里,躺在一张容纳不下他身高的旧床上。 每一个细节,都巧合到极致,组成了新电影里她曾设想过无数次的情景。 上高中的男主角苏白,就是以这样的姿态住在女老师沈秋家的储物间里,追逐她迷恋她,滋生着永不能见光的野望。 只存在于想象里的一幕,被陆尽燃真实呈现出来,那种感受对于盛檀来说,等于玩艺术的偶遇缪斯。 盛檀握住桌角,在微弱照明里,用眼神拂过陆尽燃光裸的上身,再细的看不清楚了。 她控制住想走过去的脚,告诫自己不能越界,无论对盛君和的恨意还是电影,都不要扯上陆尽燃。 房门“哒”一声轻响,盛檀出去,之前虚掩的缝隙被关紧。 几分钟后,陆尽燃清醒睁开眼,坐起身,闻到她留在空气里的冷调香。 她还会关心他,来给他送药了。 对于这场仔细设计过的电影原著片段,不知道她看得满不满意。 陆尽燃伸手,攥住被他藏在枕头下的,她忘记从书房收走的一张过期图书卡。 卡片左边,印着盛檀大一入学的照片,女孩子长发扎起,杏仁眼透亮温柔,他手指抚摸上去,珍惜地碰着,像是用指尖轻吻。 04 盛檀很快不用再纠结搬不搬家了,隔天清早六点,组里的副导演江奕就把电话打进来。 江奕为了演员的事愁苦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听出点轻松,告诉她男主角苏白的新人选终于有了进展。 从原定的演员塌房开始,无论外界舆论风向多差,盛檀都没有耽误找新人,只是圈里熟知的演员挑过不止一遍,别管咖位大小,没一个能够适配苏白的。 盛檀的要求不得已一降再降,从九成适合,到后来有七成就接受,可惜到了这个程度,还是不行。 少年感,破碎感,疯狂青涩都得兼备,还要长得特别好,太难了。 可她不想将就。 江奕在电话里笑着说:“这次肯定有戏,咱们用个彻头彻尾的新面孔,我把北影中戏上戏的新生差不多筛遍了,愿意来试戏的大概有二三十个,总能挑一个好的出来。” 电影大部分的镜头要赶在冬天拍,时间很紧。 盛檀跟组里定下从今天开始试镜,最迟到后天晚上就得出结果。 她这两天回不来了,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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